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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来，都坐。”陈俊生招呼着同学们坐下。

  “叔叔，您太客气了，我们就是来走个程序，补完您说的那些手续我们就走啦。”大概是因为和晓柔的关系比较好，戴茉也显得有些自来熟，形式作风透着干练和熟稔，语气也颇为自然亲近。

  “好好，咱们这就签约，晓柔，把昨天准备好的那些文件拿过来。”陈俊生对晓柔吩咐道。这回戴茉吃惊了，“咦，晓柔这些手续是你来做的吗？”她以为像晓柔爸爸这样的有钱人会请个秘书什么的。

  晓柔拿出一个黄色的文件夹，放在爸爸和同学中间的桌子上，又拿出两只签字笔，将一切准备好之后才有些腼腆害羞地解释道“我爸爸的秘书家里有急事暂时不在，我就是过来临时帮忙顶替下。”

  “哦哦，我懂得。”戴茉冲晓柔调皮地眨眨眼。这就和“一日店长”差不多，女儿做做爸爸的“一日秘书”，完全没问题嘛。她还与有荣焉感慨道“我们晓柔不仅画画画地好，连办公都是一把好手啊，晓柔爸爸，你有这么能干又漂亮的女儿可真有福气啊。哎，我以后要是能生个像晓柔这样的女儿就好啦。”戴茉毫不吝惜言辞赞美晓柔，既是真心，也是不着痕迹地拍了一波晓柔爸爸的马屁，这都是呆在外联修炼来的手段啊。

  “哈哈，晓柔，你学姐夸你呢。”陈俊生笑着拍拍女儿，显得非常高兴。晓柔低下头，脸蛋微红笑笑，看起来羞涩又动人。

  所有人都以为晓柔是因为戴茉那豪放热情的赞美而感到害羞了，只有晓柔自己明白她现在的尴尬和害怕。爸爸仗着桌子的视线阻碍，当着同学们的面，正放肆地揉捏着她的屁股，而她的裙子下面，除了那双丝袜，再也没有别的遮挡物了。

  现在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对晓柔来说都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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