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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在下有事,告辞。”

  “……”

  琼书站在旁边,虽说不是灵敏丫环,却也因着对沈晗月的了解,大抵猜到她的意思,提醒道:“小姐,咱们还进去吗?”

  沈晗月的目光停留在仟吴离去的方向,故作不舍地收回视线,再“窘迫”地看看袁三书生,又望了望贺妈妈沮丧表情,心里默默摆出一个“v”的手势,成了!

  “妈妈说,没有吃过这家的糖蒸酥酪,便不算来过这里,干嘛不进去?”她一壁说着,一壁反客为主地请袁三书生快些走,分明比先前轻松大方许多。

  可袁三公子又哪是当时的心境?他一时不知是该告辞呢,还是按照约定的,让沈小姐相看。

  贺妈妈见他杵在原处,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只得道:“这是袁家的茶楼,三公子尽地主之谊,我们……我们老夫人会感谢公子盛情的。”

  袁三公子扯出的笑容很生硬,坐在雅间时,也是不大自然。

  而沈晗月倒是泰然自若,直夸糕点可口香甜,吃了一份,再尝下一份,总之招牌茶点是一个也没放过。

  最后,她舒心地饮下最后一口清茶,想遣人去衙门问问情况,那沈海长老就像掐好了点似得,已经到了雅间门口。

  “小姐,阮大人正有重要公务,师爷让捕头领咱们去大牢,那伙盗墓贼还关在哪里。”看来有钱好办事,既然打典清楚了,沈晗月也就按照沈海长老的安排,直奔县衙大牢。

  那伙盗墓贼挨了不少鞭子,还齐声否认没有去过沈家陵园。其实,这也是正常的,娘亲墓穴的补痕已经有些年头,沈晗月本就没抱多大希望,只得悻悻地回到沈府。目下,沈冢要重新修葺的话,可是大事,得让祖母与父亲拿主意。

  忙碌一天,沈晗月回到娘亲曾经住过的阁楼,涤净一身尘土,差点就在浴桶里睡了过去。。

  她这时候算是放松自如,可仟吴这边,就没那么舒坦了。

  自打他回到厢房,将事情如实禀报,太子殿下就一言不发,目光像是盯着他,又像是等他禀报其它事情。他偏头想了又想,到底漏了什么?

  太子楚曜一袭荼白云锦长衫,端坐在雅间正中,双唇似启非启,本就极好看的眉毛微微上扬,乌黑深邃的眸子,牢牢盯着仟吴的身上,若有所思。

  站在旁边的莫允皱着眉头,暗道:“那么没眼力见,看爷一直盯着你胳膊的位置,就该反应过来。难怪功夫高、办事好,却是右卫率,让自己占着左卫率。”他将眼神往楼下方向使劲瞥,暗示他:“刚才那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