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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腕,让她不要乱动,一定可以的……他一定可以的!

  一个狠力发力,似乎没有成功,他稍稍调整,再次猛的大力扎去,钻心的疼痛由传遍全身,令他倒吸一口凉气。她一定也疼得可以,心中不舍,又不知如何安抚,怕她因为自己的莽莽撞撞而受到伤害。

  “别怕别怕,我太急了。”楚曜本想缓一缓的,却已不能自主地开始前进。他感觉越来越疼,却又无法停止,一步一步向着某个极致的方向前进。

  原有的丝丝自持已然瓦解,取而代之的唯有越发升温的渴求,他一直以来的抑制与需求,都在这一刻如愿释放。

  楚曜大口喘气,翻身平躺在床榻之上,怕她被刚才的饿.狼似的自己吓坏,将摊如清水的人儿搂进怀中,再抬起手,想要擦去挂在她眼角的泪珠。

  只是……这个动作令他发现手感不对,惊诧地睁开眼睛,垂头望向自己的腋窝那边,哪有佳人在怀?不过是被褥一团。

  楚曜瞬间窘迫万千,双腿间的温温湿意传来,只得沮丧地径自叹气,太不争气了,竟会发这种丢人的梦境。他起身将中裤褪下,顶端处的灼痛令他不禁嗞——地叫出声来。

  此时天已大亮,莫允在外值守,听闻太子殿下的动静,立即将准备好的温水端进头房。

  他看见太子殿下大汗淋漓,一身衣衫狼狈不堪,不由得瞅了瞅榻上的被褥,结果反而掠见太子殿下满含告诫的凌凌眼风。

  自己就是铮铮汉子,在军营历练的时候,夜里也会想着家里的娇妾,哪会不解太子的苦?他不敢言语,沉默地走到八仙桌旁,将包裹里的换洗衣裤取出。

  楚曜心里头颓废,却也不能恼羞成怒。突然想起某日早起,也曾看见莫允一大清早,躲在旁边无声地洗着亵裤,而且他的包里,还有一本避火图,想来这样的梦境也是常有这事。这么想来,楚曜的窘迫消散许多,接过莫允递来的衣裳,径自走到纱缎屏风的后头更衣。

  莫允自觉地收拾凌乱的床榻,瞧见痕迹,暗叹太子殿下的武器惊人,褥垫差点都啄出个洞,换做自己,怕是疼得不轻,废成天然太监,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楚曜更衣完,见他站在床前发呆,虚咳一声,让他识趣一些。

  莫允心里挣扎起来,说还是不说?问还是不问?劝还是不劝?再这样下去,太子殿下非得憋死。他太不容易了,功能完好,就是没发挥的地方。莫允实在心疼,一时没忍住,直接说了出来:“那沈小姐,卑职回去打听打听,还有昨日那书生……”

  “无须多事。”楚曜神色黯淡,惆怅丝丝隐在眉间。她心里头的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