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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决心,但到底是打心底心疼他,不敢由得他胡来,出言阻道:“夫君,莫要这般……你身体不好,不可再,再劳累……”

  身体不好四个字到了叶榆耳中格外刺耳,特别是这话从自己心爱的女人口中说出来的时候,那躁点简直让叶榆胸口气血翻腾,恨不得呕出一口血来。虽然明白陆问薇的并非有嘲讽他之意,但事关男人的尊严。大丈夫既提枪上马,又有何理由挺而不刺?若是在含糊下去,只怕以后别想在老婆面前抬头做人了。

  陆问薇见自己的劝慰非但没有半分效果,反而激的叶榆心生恼意,她自知失言,却是将叶榆苍白脸色看在眼中,哪里还敢再去招惹他。见叶榆固执的不肯退步,她只得一咬牙,主动欺身上前,反身将他抵在床榻,满面通红道:“夫君今日这般着实是我之过,若非我当日迷了心窍,又怎会酿成这番祸来。自那时起,我夜不能寐,每晚辗转反侧,却不知如何能求得夫君原谅。我,我自知寒了夫君的心,不敢奢求夫君待我如初。但……问薇愿意终其一生伺候夫君绝无二心。”

  叶榆先是一怔,待听完陆问薇的话,却也是心头瘫软如水,方才一番争强好胜的心思也退却两分,只一心被陆问薇所袒露的心扉而动容。她既是愿意一生相守,他又怎么会待她不如当初,只会更好罢了。

  陆问薇说完,见叶榆眼中也是深情,几日来的酸涩和心结也缓缓打开,语气中愈发温柔,虽是红了耳根,却仍小声坚定道:“就让……妾身来服侍夫君吧……”

  如此窗外月色正好,不负两人交颈而眠。

  叶榆第二日醒来之时已是正午,昨晚一番*之欢印上心头,细细回忆下令他怨念无比……

  陆问薇捧着汤盆进来,见叶榆醒了先是一喜,随即红霞悄然飞上双颊。她将手中铜盆置下,仔细涤了巾帕过去,为叶榆拭去额角黏腻细汗,柔声问道:“可是醒了,若是吃力今日就休息吧,我早上已经往父母亲那去过了,他们知你不曾醒来,便吩咐你这几日莫要乱走动了,好生调养才是。”毕竟叶榆实打实的从祠堂昏过去的,叶弘跟孙氏两人自然也不会再去为难叶榆,这几日往来宾客太多,人情走礼忙得不可开交,还有亲友好友过来登门拜年的,倒也没有抽出时间来管叶榆了。

  叶榆乐得逍遥自在,能不爬起来勉力应酬最好不过,随即握上陆问薇的手,把她往自己身旁拉了拉,有些心疼道:“怎么回事,大早上就起来开始忙活了?也不嫌累得慌。”

  陆问薇被他问的有些脸红,嗔了他一眼道:“这段日子必然要忙得不可开交的,家中琐事繁多,哪里有偷闲的机会。”特别是走礼方面,京中权贵众多,哪家该近交,哪家该远交,官职爵位亲属关系,所要选的赠礼都不甚相同,还有一些回礼方面,也是要经过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