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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玹儿搂住叶榆脖子,吧唧亲了叶榆一脸口水,叶榆心满意足的又冲陆问薇挑了挑眉眼。

  陆问薇转过头去,只当没看见。

  “咳咳咳……”叶榆轻咳几声,以作提示。

  陆问薇羞恼,微微蹙眉,小声道:“玹儿还在这……”

  话还没说完,叶玹就伸出小手拉住母亲的裙裳,睁大眼睛:“母亲,也亲亲……”

  叶榆心道,好儿子,不愧是亲生的。

  陆问薇被这父子俩眼巴巴的眼神看的没办法,四下看了眼,这才凑到叶榆脸侧,像是蜻蜓点水般的小啄一口。

  叶榆瞬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桃花眼宛如月牙,待听到外头天魁天梧的声音,也心知道时间到了,便将玹儿递给了陆问薇,同俩人道了别,开始了建元三十四年的行宫随扈。

  ※

  今年夏天仍是无雨,天气干燥的像是一块烧红的了铁板,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没有半分能落雨的迹象。叶榆守在华兴帝身旁,看着他每天皱着眉头叹气,竟是连白头发都猛长了几根。

  堆成山的奏折,说的全是今年大旱之事。河南以北,几乎颗粒无收。华兴帝没办法,下令减了赋税,但仍是不能缓解旱情带来的灾难。因旱灾严重,不少百姓家中揭不开锅,只得背井离乡一路北上。因上京那等繁华之地,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灾民成堆,上京一时间大街小巷挤满了面黄肌瘦的大人孩子,很是可怜。

  上京虽然富足,但没有一个权贵敢私自开仓施粥,个个只能看着门外的灾民,等着远在行宫的皇帝下令。华兴帝收到京中的急奏后,也立即下了命令,开仓放粮。

  月凉如水,不管其他地方是否燥热难捱,避暑山庄里却是十分凉爽。每次到了夜里,叶榆若是不加件衣裳,还会觉得有些冷。这日他正出来,便瞧见了五皇子,似要给华兴帝送兵部的奏折。

  “五殿下。”叶榆俯身一礼。

  五皇子颔首道:“要回去了?”

  叶榆应了声,他们是轮流换班,如今他正巧是到了下班的时候,预备回去休息的。

  “父皇那边如何了?”五皇子叹息一声问道。

  叶榆摇了摇头,轻声道:“殿下,皇上今日因旱情之事发了火,这会儿怕是还恼着。”他在华兴帝身边待久了,也深知皇帝真心不好当,每天奏折堆得跟山一样。这可不像改作业一样简单,每一个奏折都够头疼上一阵子的。

  叶榆懒散惯了,如今看着华兴帝这样子,不禁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