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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芷旋冷冷一笑,“我也不似以往了,所以你就认定她痛改前非了?所以你就能确定我专横跋扈了了?万一你看错了,谁又能来承担你的过错?”

  “……”香俪旋张口结舌。

  “要是因为你瞎了眼,别人是不是也要跟着自戳双目?”香芷旋看着她,神色越来越冷,“可能是我多心了,可你又拿什么来证明你没看错人?”

  “……”这就更是香俪旋无从回答的问题了。

  “跟我闹别扭可以,但是别失了礼数。你要是不见我婆婆,那我也不会见你婆婆。”

  **

  蒋修染昨晚连夜进宫,代替袭朗盯着宫里的一堆事儿。

  天将亮时,他随意找了个侍卫班房去歇息。

  有一名暗卫神色奇怪地看着他,他不解,瞪了回去。

  暗卫立刻跑了。

  和衣歇下,没多久莫名其妙醒来,睁眼就看到袭朗站在门边,手里端着杯热茶,他腾一下坐了起来,“你属鬼的吧?什么时候钻进来的?”

  “你睡的是我的床。”

  蒋修染嘴角一抽,这才明白暗卫为什么那样看着他,他抬手指了指对面一张床,“你睡那儿。”

  “脏。”

  “……”

  “那你就守着我吧。”

  “嗯。”袭朗唇角微扬,走到他近前,坐到床边一把椅子上,“你能睡着就行。”

  “……”蒋修染服气了,起身唤人来收拾屋子。

  两名内侍取了两套簇新的被褥,给两个人重新铺了床。

  袭朗摸出一个纸团,扔给一名内侍。

  内侍千恩万谢地走了。

  等人走了,蒋修染才明白过来——那皱皱巴巴的一团,是银票。

  他转去另一张床上歇息。

  袭朗喝完一杯热茶,扯下身上锦袍,蹬掉靴子,上了床躺下,过了一会儿,慢悠悠道:“跟你睡一个屋子,还不如睡城门楼。”

  蒋修染头枕着手臂,笑,“赶紧去。”

  袭朗躺了一会儿,起身利落地穿好衣服靴子,“走了。”说着步履如风地出门。

  蒋修染鼻子都要被气歪了,“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