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1
�个人上的心不在焉。

  周五晚的一贯安排两人都心知肚明。

  只是不明白,如果只是单纯的酒肉伴侣,那这样明显过线的相处究竟算什么。

  如果不是梁见殊,汪沛实在想不通,只是肉体的关系,两人待在一起除了做爱还能做什么。

  经过了两堂课的斟酌,汪沛还是犹犹豫豫地在对话框中打下了“上次的番茄鱼片真的很好吃......”

  汪沛花费将近两个小时给自己找的借口是,她和梁见殊并不是典型炮友。除去这层皮肉关系外,他们还是师兄妹,又或许还能算得上是朋友。

  更何况,是自己先爱上他的。想到这里,汪沛总觉得自己输了点底气。

  梁见殊没有立刻回复,大概是手头上在忙。但也没让她等太久,对话框中多了一条“好”。

  纵使自己在心中思索了千千万万遍,晚上要以怎样自然的姿态去面对他,到了路上单独与他相处的这段时间,汪沛还是觉得自己要比以往更加紧张。

  梁见殊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如常态熟练地开门,换鞋。倒是汪沛把包放在椅子上的动作显得拘谨又局促。

  确实,有的开关一旦打开就回不去了。

  有的念头冒出来,好像真的再怎么样都很难装作无事发生。

  汪沛甚至不记得,在之前的无数个周五的夜晚,他们是怎么样自然而然地从进门直接过渡到正题上的。

  虽然知道这样大概会很奇怪,但身为炮友的职业道德让汪沛不自觉地承担起了这份责任,把气氛往正题上牵引。

  “这周,我们要不要玩点不一样的?”

  话刚出口,汪沛就后悔了。

  明明是想认真严肃地讨论一些性生活形式的话题,但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着都有股奇怪又暧昧的气息。

  正在烧热水的梁见殊明显一顿,手上动作没停,过了两秒才稍稍正色到:“你是说,玩点什么?”

  “就是,一些新的花样?”汪沛连忙解释道:“比如说,嗯......我可以含着一口热水帮你......这样会比较刺激一点?”

  梁见殊显然是被惊到的表情,随即不动声色地恢复了往日的处事不惊,似笑非笑地朝着汪沛这边走来:“这么多花样,都是跟谁学的?”

  汪沛忽然没来由地心虚。但转念一想,作为炮友,这样的聊天内容不应该是很正常的吗。

  于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