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接连不断的惨剧使仍然活着的姐妹的心灵都受到了巨大的创伤,谁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死,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死。鬼子对我们看的更严了,即使想去死都找不到机会,唯有每天被鬼子拉去作他们泄欲的工具。一天上午,小牢房里的姐妹都躺在地上昏昏欲睡,大家都被鬼子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筋疲力尽。忽然牢房的门开了,佐藤带了几个鬼子进来,把我们都拉起来,靠墙蹲着,挨个审视。他们来肯定没好事,但大家都麻木了,无非是被拉出去供鬼子们泄欲,我们到希望他们立刻就把我们拉出去杀了,结束这猪狗不如的日子。佐藤看了一圈,吩咐了两句,鬼子们把我和李婷拉了出来,我们浑身软绵绵地被他们架出了牢房。可他们既没有把我们带到慰安所,也没有把我们带到审讯室,而是把我们带到一个偏院。进了宽大的正房,我发现里面已坐了十几个鬼子,还有四五个汉奸。我心里不由得一紧,虽然天天都被鬼子翻来覆去的蹂躏,但面对将近20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这一天不知要多么难熬。屋里的敌人看见我们俩都兴奋起来,可仍都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这不禁让我感到意外。更让我意外的是,他们把我按在一张粗大的木椅上,椅子后面是一个粗木的十字架,我的胳膊被拉平绑在木架的横梁上,腰间被一条宽皮带紧紧勒在椅子背上。李婷则被他们吊在旁边一个一人多高的木架上,腿被分开绑在木架的两端,呈一个大大的人字。我心里通通直跳,不明白敌人要拿我们搞什么名堂。

  伊藤这时从外面进来,他陪着一个留着仁丹胡带着金丝边眼镜的鬼子大佐。他朝着那群鬼子汉奸哇啦哇啦说了一阵。听到他的话,我的冷汗立刻就顺着脊梁流了下来。原来那个鬼子大佐是日本关东军司令部的刑讯专家河原,这群敌人都是附近各区鬼子宪兵队和汉奸侦缉队的头目,伊藤要用我和李婷作活标本让河原向他们讲授对女人进行刑讯的要领。想起听说的敌人的种种残暴行经,想到沈茗和杨大姐被敌人刑讯的惨状,我恨不得马上去死,可我现在是被绑在这里任人摆布。20来个男人紧紧地把我们围了起来,几十双凶狠贪婪的眼睛盯着我们的裸体。河原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各位都有很多审讯的经验,不过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我们有两个活生生的教具,两个女俘虏,可以深入地探讨如何对女人,特别是顽固的支那女人用刑。”周围开始响起一片嗡嗡的窃窃私语声,我的头也嗡嗡作响。河原继续说:“女人比男人要柔弱、怕羞,但更有耐力,她们的弱点集中在生殖、排泄器官。”说着他伸出带着白手套的手扒开我的阴毛,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立刻有两个鬼子抓住我的脚向外拉开,使我的下身完全敞开,我拼命地垂下头,让头发盖住我的脸。那只带手套的大手拨弄着我的下身,河原接着说:“女人的生殖器官分外阴和内阴,外阴有大、小阴唇,当然还有阴毛,内阴包括阴道、尿道、阴蒂、子宫等,所有这些都可以是用刑的对象。”说到这里,他忽然转向旁边,抚摸着李婷光重新长出一层细细阴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