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母亲沐浴迎乾爹
emsp;上身,戴着蛤蟆镜,满 身横肉,头上一根毛都没有,剩下的一个跟他们相比就瘦小多了,秃秃的黑脑门四周有一圈花白的头发,看起来年纪至少

  也有五十多。他们五个下了车就上楼来,看 样子好像是冲着我们单元。我正不知如何是好,门口已经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 砰砰砰…」

  。

  我妈妈不早不晚,正好在这个时候裹着浴巾从洗澡间里出来,不解的问我是谁在敲门。我连忙对她摆摆手示意她千万不要出声。我妈妈没明白

  我的意思,光着脚到门 口,凑到猫眼前面看了一眼,发出一声惊叫「啊--」,惊吓之下,握着浴巾的手一松,浴巾落到地上,露出浴巾下白玉

  一般的胴体,这边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正在慌乱中,门把手一转,门忽然开了。拿钥匙开门的正是罗伊乾爹。我听到一个黑人用夸张的声音惊叹,

  「wow, look at that! she‘s all ready!(哇,看那!她早等不及了!)」 另一个声音说,「baby

  , you are waiting for us, don’t you?(宝贝,你是在等我们,是吧?)」他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因为

  一切的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从某种意义上说,从我妈妈去洗澡到她在门後的一声惊叫, 浴巾在开门前的一霎那落下,也许正是她的直觉预感

  到将要发生的事。可悲的是,她意识里并没有感知到这种直觉,相反,她的行为却被直觉所左右,像妻子等待丈 夫一样把身体打理得乾乾净净的

  。她等到的无疑超过她的想像--这五个黑人将轮番扮演她的丈夫,行使与她行房事的权利。

  在一阵淫荡的哄笑声中,公寓的门关上了。公寓窄小的客厅里一下挤了七个人,那些黑人身上的汗味和体臭让我透不过气来。忽然间我的脚下

  一轻,一个戴蛤蟆镜的 黑人揪住我的领口,把我提得离开地面,背顶在墙壁上。「what the hell are you doing

  here,bastard?(你他妈的在这儿想干吗,杂种?)」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听到我妈妈吓得变了调的声音哀求他们,「don

  ‘t hurt him…please…i will do anything…don’t hurt him…please…(别伤害

  他…求求你们…我做什麽都行…别伤害他…求求你们)」抓着我的那个黑人慢慢把我放下。我妈妈又对我说,「小健… 到房间里去吧… 妈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