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医院里的母亲
  母亲标准九头身,如果不十八就生我结婚,想必不是空姐就麻豆了,不过身上气质没有明星藤原纪香那么的媚气、妖艳,反而有一种自然的中年妇人散发的风味,风韵犹存、古色古香。    一举手一投足,便是妩媚动人,自然不做作的高雅,应该是从小家中的严厉教育方式吧,要母亲端庄,要轻声细语,不过也造成了这种高傲个性,以及冰山面容。    母亲从小就开始保养身体,听说外婆都要她擦一种药水,我在房间里有找到过一次,一瓶琥珀色的玻璃瓶,瓶身都没贴贴纸,我到了一点在手臂上,透明无色为味,我看擦了没啥反应,就随手擦掉。    没想到十五分钟后,手臂那一小块药水的地方,从皮肤表层往下钻,一点一点的热感,虽然反应很慢,不过时间越长却是越热,等到四十分钟过去,我摸了摸皮肤,发现滑滑的,而且整个变的紧绷,让我吓了一跳。    如果母亲从小到大就擦这种东西的话,那先天基因内在皮肤好,外在从小就开始保养,因为通常人到一定年纪,身体吸收保养的会有极限,年纪越大,效果越差。所以从小保养是最好的,新陈代谢也快。加上母亲又订时喝保养品,还有天生爱吃蔬菜水果。    记得前阵子七月普渡,买了一整箱富士苹果,从普渡前吃到普渡后,吃的我都快苹果忧郁症了,三餐必出现苹果,只有母亲一个人吃的津津有味,还在考虑要不要买一箱,我赶紧说别在残害老爸了,老妹爱吃遗传到你没话讲,我坚持健康饮食,不暴饮暴食,均衡营养,母亲这才打消念头。    那天只记得在宿舍,从早上打到下午,打了一整天的程式码,要不是教授通知说下礼拜临时要去参加一个教育交流博览会,说这礼拜就先赶紧交代大部分的专题琐事,还有专案计画、软体硬体的报告。    所以我刚考期末考就拼了老命的在打程式码,还有不停的除错,觉得自己好像陷入无线回圈,就像那实验室里的白老鼠,没天没夜不停的在那圈圈里面跑。    我问了声教授原因,只听教授说学校高层临时决定,我一听就同时跟教授骂了个干字,之后就听教授一连串的毒骂那些脑残高层,本来说好暑假两个月,前一个月每天来学校陪我们这群专题生,后一个要跟刚新婚娇妻,一同飞去澳洲看袋鼠,享受那新婚蜜月。    那知晚上没吃,就又跑去实验室爆干到凌晨一点,头透欲裂的当下,喝着女助教给的黑咖啡,突然眼前一黑,双腿一软,之后的视我就没印象了。    在朦胧中,还依稀可见家人和助教的呼叫,只有看到母亲站在床边,那眼眶红润、面容憔悴,虽然我想讲个笑话话,打个招呼,要大家别担心,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头像镶铅块一样,沉甸甸的,全身就像武侠小说里筋脉具断的高手,又像吸了那七草软迷香,浑身酥软、使不上力。    等我真正清醒时,母亲倚在病床旁的椅垫上,闭目假寐,没上妆,一身素白色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