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部分阅读
  主离开京都,最根本的力量还是皇帝陛下,自己的“言纸”只是给皇帝个说服自己,说服太后的理由而已。

  此处解释下,如今的庆国朝野间都将那日像雪花样飘洒的传单叫做“言纸”,因为认为这是种民间诉求无路之后,进言的纸径。

  这段日子里,京都居然重复了好几次这样的“言纸”抛洒行动,让监察院紧张了好阵,其中椿等抓住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太原路铜矿苦役来京城告御状,但根本进不了登闻院,所以学了这么个法子。

  监察院追着根儿,居然最后发现给这些苦哈哈们提供纸的,居然还是西山纸坊

  但是帮这些苦役们书写冤状的人,却是如何也挖不出来,只知道无比柔润的笔迹是出自庆庙旁边个算命者之手。但是监察院去庆庙搜索时才发现。这个地方根本没有算命的人除了庙里那个似乎辈子都没有出来过的大祭祀。

  铜矿的事情自然是交给处办理了。很快就把太原路的官员抓了串回京。只等月后问斩。只是对于这种言纸行动,朝廷再也无法忍受,加强了对于纸张的管理,但是监察院的陈院长大人,却没有处罚那几个铜山苦役,在官员们的眼中,陈大人似乎变得心软了许多。

  他回过神来。看着微有愁容的婉儿,微笑走上前去,轻轻抚摸着她圆润的下颌,温和说道:“想什么呢长公主回了信阳,咱们婚后有机会,自然是要去拜访的。”

  这自然是假话,范闲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去信阳,希望长公主从此老死信阳。当然他也知道,在没有真正地撼动长公主与那个神秘伙伴的势力前,皇帝陛下喜欢玩引蛇出洞的招数,长公主总有回来的日。

  林婉儿勉强笑说道:“看吧,昨儿个入宫,你也知道最近京里这些事情,娘娘们倒还好,只是太后身子似乎有些不舒服,陛下待我也不如往日般亲切了。”

  范闲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皇帝正在头痛和你老妈勾结的皇子究竟是谁。怎么可能还像往日那般。

  二人又略说了些闲话,忽听着似乎有嬷嬷上楼的声音。范闲条件反射般,极潇洒地纵身,攀在窗沿之上,准备从窗子那里翻出去。林婉儿噗哧笑说道:“还真习惯了啊”

  范闲有些窘迫地笑了起来,看着婉儿略有些发白的脸庞,心中柔惜大作,上前将她搂入怀里,低声说道:“大婚前别累着了。至于病啊别的事情啊,别怕,切有我,以后有我呢。”

  窗外的青青树枝在秋风里倔犟地保持着鲜活的颜色,试图证明不论外在环境如何萧索,它还是有着对美好的向往。

  楼梯转角处,大丫环四祺看着姑爷与小姐楼在处,不由俏皮地伸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