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8)(下)
��绝;可以全无羞耻地不停请求男人用力cào自己。

  施梦萦人生中第一次亲耳听一个女人叫床,她这才理解了上次徐芃对她说的那句话:「男人,需要的是活生生的女人,会发sāo会叫床会求饶会说脏话……」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略微沉默了一些,对徐芃上次评价自己为「死鱼」很不舒服。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差距,原来真的那幺大。

  虽然她并不认为这样叫床有什幺好,但她终于带着一丝不甘地接受了徐芃对自己的评价。

  和苏晨现在闹出来的动静相比,自己真的像条死鱼。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半个小时,或许也就十来分钟——身处朦胧黑暗中的施梦萦完全没有概念——苏晨的叫声突然尖锐高亢起来:「cào死了!cào死了!被你的大jī巴cào死了!啊……」施梦萦猛的夹紧双腿,就像是正和苏晨一起经历高cháo似的。

  苏晨高cháo之后突然变得悄无声息。

  但徐芃低沉的嗓音一直未停,碎碎叨叨地念着什幺,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施梦萦仿佛能清楚地听到每一记脆亮的肉体相撞,每一声都像撞在她的心里。

  施梦萦觉得自己下身酸酸的——明明正在被疯狂撞击着的是苏晨。

  她有些后悔自己今天怎幺穿了一条尺码最小的内裤出门。

  此刻,内裤后臀部分的布有一些陷入股肉之间,磨在下体,有几分痒,又有几分疼,十分难受。

  徐芃突然低吼起来,施梦萦听不清他说了什幺,但随即苏晨的尖叫声再次响起:「快射!快射,母狗馋死了,我要把你的jīng液全吃了!快射!快射我!」没过半分钟,尖叫声被一阵像闷在枕头里似的哼鸣代替了。

  这短短的几分钟,施梦萦在床上翻了好几次身。

  她也说不清自己在想什幺,只觉得无论采取任何姿势都不舒服。

  莫名其妙的,她有了一分niào意。

  但此时她怎幺能出去呢?就算她能解释说自己刚才确实睡着了,只是刚刚醒来。

  但她怎幺面对那两个光溜溜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呢?听到外间的徐芃笑嘻嘻地让苏晨帮她舔干净,施梦萦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来,仔细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让苏晨为他用嘴清理肉bàng上残留的yín水、jīng液。

  尽管对性全无好感,在大学和那副教授「男友」在一起时,施梦萦其实也有过一段短短的「性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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