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部分
��,李太傅将李钰彻底软禁了起来。虽然李钰的母亲不是李太傅的正室夫人,但自正室夫人所生的儿子因病去世后,李家倒只剩下李钰这一脉了。李太傅恨铁不成钢,打归打,也舍不得真丢,到底是想不通那个寡妇女人有什么狐媚功夫,能把他这个从小就寡情的儿子的魂给勾搭走了

  李太傅望着院中高大的榕树,前后思量许久,目前的形式显然已不能让他再做任何犹豫,该到决断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为无牙作诗,今儿个写首给情之。

  念明月,清风绕晨星。

  谁家少年寂寞望空庭。

  花香孤影十里赏霞光。

  几度春秋过,水风轻。

  夏花落尽成秋色3

  没过几天,当吟惜找秦洛去店里盘查账目的时候,香惠遣人送了个条子过来,寥寥几句话,说那情之又因私自外出被罚了。

  白吟惜脸上不动声色,眼中却闪过一丝恼意,为了不让情之受罚,她已经给那山庄的主管送了财物,不成想那主管却是一点帐也不买。

  旁边的秦洛察觉出她心不在焉,只是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要不要去看情之这个问题困扰了吟惜一整天。他是为了照顾她才私自外出的,是因为她才受罚的,还曾经为了她在庙前跪了三天三夜这份情意,怎能不让她感动。

  太阳西沉的时候,吟惜还是下了狠心,不去罢。

  白家已经被人盯上了,而盯上白家的狼到底有多少条,她却不知道。这个时候,为了情之的安全,她能远离还是远离的好。

  想到这儿,她不由心中又是微微一酸,那个那孩子没有等到自己,恐怕又要难过一阵子。

  回家用过晚饭,吟惜借着月色坐在亭子里观荷花,小茉拿了条毯子给她盖在上腿,然后讲些她在街里坊间听来的故事给吟惜逗乐。吟惜虽听着,却没怎么入耳,只是愣愣地看着塘中的残荷发呆。

  夜风微凉,白荷也渐渐凋零,都说荷花品高洁出淤泥而不染,可你看,凋零的时候,也不那么白净了呢,皱成一团,怪难看的。

  吟惜叹息一声,仰头打量着这个亭子,不过百日前,她心心念念的还是那公子李钰。只一季,只是一季啊,就全然物是人非了。

  李钰现在在哪里过得可好

  吟惜自嘲一笑,他本就非柔弱书生,那样的文才武略,去哪里能过得不好随便娶个媳妇儿,也会比她更清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