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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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欲望,从未如此刻这般迫切、强烈。

  他甚至都已有些坚硬。

  咽净了那口酒,他提高声音,换来了外面影处护卫的近侍。

  “去叫嫣儿过来,不要惊动旁人。”

  枝叶一颤,那条影子已经消失。

  他满意地站起,踱到床边,取下挂在床头的佩剑,用力一拔,抽出寸许,接着缓缓推回鞘内,如是再三,宛如将这把剑鞘,看做了玉若嫣修长健美的身子。

  平素身畔不缺艳姬解闷,他也并非性好渔色之人,今晚这悸动来的如此迫切,叫他都微感惊讶。

  窗棂一响,外面侍卫轻叩一下,权作提醒。

  他将剑挂回原处,微微一笑,快步走出屏风。

  玉若嫣推门走入,这种时辰来到未婚夫婿房间,她也不见半分羞涩惶恐,只如探案般凌厉扫视一圈,不见他人,便放下心来,信步来到武承身前,行礼道:“世子,敢问何事?”

  “你我就快成婚,为何还称呼的如此客套?”他坐入椅子,轻声笑道。

  她眼中闪过一丝别扭,但还是漾起一丝浅笑,柔声道:“是,拓疆。”

  武承听她虽转用表字,口气却还是十分客套,心中略感不悦,沉声道:“嫣儿,看来咱们久难见面,彼此之间,生疏了不少啊。你这府衙的差事,是否也该放放了?”

  当初讲定,玉若嫣大婚之后,仍可以世子妃的身份在公门协办大案,直到就位王妃才不再抛头露面。

  皇亲国戚之中并非没有先例,京城一位王爷正妃直到产子之前一年才偃旗息鼓,不再替巡防督卫缉拿盗匪,北严侯的新婚妻子上月仍披甲策马,与夫君并肩冲杀边疆退敌。

  以玉若嫣在公门的名气,这个约定其实并不过分。

  武承此刻特地提出,当然并非真的反悔,不过是委婉表达不满而已。

  玉若嫣心思通透,柳眉微蹙,轻叹道:“拓疆,我平日惯常这副样子,并非有意疏离。如惹你不快,是我不对,你容我慢慢改过。”

  他并未答话,只是抬起眼,从头到脚将她看了一遍。

  虽说来此以保卫安全为主,但毕竟身为世子未来正妃,她身上自然不能再是官靴黑裤皂衣箭袖,换了身竹饰碧裙,着一件天青小褂,添耳环,插银钗,抹绛唇,描眉画目,一望便知必定有人为她精心打理。

  这身装束的确叫她国色尽显,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