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怀乱
emsp;顾良生知道自己有些急色了,活了二十一年方才知自己不是不能人事,而是没有遇对人,这让他实在是太过兴奋,几乎忘形了。他只好耐着性子出声安抚:“别怕。”

  他托着宛秋的臀部,俯下身,吻了她那张樱桃般红润的嘴唇。下面灵巧的长指也没有闲着,悄悄穿过穴口入内,一下下按在她花穴中心,让她不由得吟哦起来:“啊……二爷……好酸……别碰那儿……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