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郎中
�了奴家吧……”  宛秋原本并没有这般怕痒,却不知怎地叫顾良生一亲,整个人都痒地发酥,难道是因为那杯茶?

  她实在受不住地拼命闪躲,顾良生觉得有趣,便更卖力地逗着她玩。

  两人忽然同时闷哼一声。

  宛秋顿时整个人都神经紧绷起来,顾良生孽根那硕大的龟头此刻正巧顶在她的花穴口上。她欲要挪开一些,却又立刻被那讨厌的龟头追上。

  宛秋心里有些慌,可她到底还是要过了这一关:“二爷,咱们上去吧,在水里我有些怕。”

  “娇气包,水里暖和,爷会好好抱住你的。”顾良生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唤道:“我想要你。”

  顾良生待她却实愿意闻言软玉地哄上一哄,比之宴席上的其他男人他算是好上许多了,可是宛秋就是个恃宠而骄的臭脾气,他越待她小心,她就越矫情。听到这话,她心里没有欣喜,只有害怕,不一会儿双眼就泛出泪来:“二爷这般英武,奴家……奴家只怕吃不下。”她说完又钻入顾良生怀里,不敢看他。

  “宛秋有所不知,爷略微通些岐黄之术,不如让爷帮你瞧瞧,看看到底吃不吃得下?”宛秋听他胡说八道,就知道自己逃不过。她也只想撒个娇,让他怜惜怜惜。

  温泉房里有一座石台,呈倾斜状,一头低,一头高。低的那头大约低于水面一指,高的那头足以让人躺在上头,颈子露在水面上。

  顾良生将宛秋抱到石台上,怀里女人那双水盈盈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两人在走动间,宛秋早已动了情,花谷一阵阵热流涌出,充满了空虚感。在这个男人刚硬的怀中,宛秋的身体先于她的意志放弃了坚守的想法,嘴里娇滴滴地喊了声:“二爷,轻些。”

  顾良生见她如同小鹿般纯良的模样,心中更添了几分温柔,相比之下,自己倒像个急色的蛮人。他不欲辩解什么,心里也略有些紧张。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也不知自己纸上谈兵这么多年,到底威力如何,总要试上一试。

  他把宛秋缠在他腰间的腿打开,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目光渐渐汇聚到腿心,那里光洁雪白的花谷正被他轻轻打开,一朵淡粉色的桃花一开一合,吐露着花蜜。

  “让爷来帮你瞧瞧……”

  顾良生不是第一次与它相见,犹记得两人第一次相见时,花谷就是这样绽放在他眼前。施南竹盛情邀他饮蜜酒。听说宛秋酿的蜜酒简直是一绝。

  那时他对宛秋尚无甚感觉,施南竹邀他饮酒,他也只想着如何避过。幸好宛秋失状,叫他松了一口气。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