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天下的小偷,并非偷过一次两次就会从此踏上偷盗生涯,在成为职业小偷之前,他也会在良心和诱惑之间反复挣扎的。

  初尝禁果的少女,也大多要经过几番羞涩、反复思量,才会确定与男友的同居关系。

  晨的第二个「红杏之夜」是12月8日,而巩妻11日终于无奈地带儿子先回老家了,一直到圣诞节前夕,贺也远在深圳,正可谓「偷情的好时机」,但巩在12月17日的日记里却这么记载——

  「娘们的心真是海底针啊!上次明明爽得都翻白眼了,骚水流得床上都是,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呢?老子可是舍了命伺候了你3次啊……都快十天了,她还不让我沾身,真是气死我了!问她好几次都不回答,但我几次远远看到她在偷偷擦眼泪……总算说了,说她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这样对不起老公,更对不起女儿。妈的,那两次算什么?当我是鸭子啊!臭娘们,不理老子!惹急了我把这事向贺畜生、向所有人抖开了,看你还装正经!」

  可见,尝过两次婚外禁果的晨本性还是善良、传统的,尽管半强奸式的第一次和新鲜刺激的第二次已经使她的芳心开始荡漾了,但是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或许是丈夫贺一个温馨的电话,或许是女儿楚楚天真可爱的模样,或许是偶尔看见父母鬓角慈祥的白发,总之,她又一次陷入了良心与诱惑、理智与感情的挣扎之中。

  而且,因为道德压力和家庭责任,理智暂时战胜了感情。

  或许,晨也决心像《廊桥遗梦》里的弗朗西斯卡那样,把这段「曾经拥有」永埋心底,然后继续去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妻子。

  那么,晨心中的天平最终又为何会重新向感情和诱惑倾斜的呢?

  正所谓「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正当巩一筹莫展之际,因为公司人手紧,贺从深圳打来一个电话,命巩去河北出一趟短差。因为时间仓促,加上还憋着一肚子气,12月18日,巩没向晨打招呼就上路了。公司员工都不知道这个临时任务,贺也没跟晨提起过。巩的突然「失踪」,让晨以为是自己的冷落又让这个「憨厚的小情人」萌生去意,不辞而别了。

  第一天她还矜持着,第二天开始就「心里爬满了失落与恐慌(巩日记里写后来晨向他倾诉委屈时的原话)」,开始疯了似的拨打巩的手机,一个没接,两个忙音,后来一直关机。到这时,晨「拨着手机键,眼泪止都止不住,觉得整个世界都没了,就像个走丢了的小女孩,无依无靠(同上)」。

  巩的意外「失踪」,竟让晨紧张到这种地步,可见她心中对巩的依恋和依赖已经丝毫不亚于热恋中的少女了!那么到了20日,巩出差回来跟她「小别胜新婚」的那一夜,其缠绵和激情的程度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