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政,说你想我
叫人觉得有些压抑。哒哒哒的高跟鞋伴着这股压抑,不时在化妆间里响起。十指纤纤,拂过零零散散堆着化妆品的桌子,又轻捻了捻指尖,似有嫌弃;视线打量,从这间说不上大的屋子,最后不急不缓,才落到了沙发坐着的那个不重要的人。

  你要说舒瑶漂亮吗?那自然是漂亮的,但娱乐圈里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光是漂亮又有什么稀奇?确实,没什么可稀奇的,但左政独独就瞧上她了,这女人再不稀奇也是不一般的。林晚有时会想,如果不是自己在老房子里发现了左政的那些秘密,知道了他藏着的那些心事,舒瑶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已。

  她求而不得的人,可舒瑶却唾手可得,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思及此,林晚忍不住笑了,姿态优雅,笑容更是大方得体,带着主人般的姿态,也带着胜利者的得意,所以舒瑶自然也品出了一丝来者不善的架势。也确实,她大张旗鼓地过来,还特特演了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自然不是想和舒瑶打好关系,她们也没那个交情,无非是来示威,无非是想让舒瑶知难而退,所以林晚也没嘴皮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了句。

  “舒瑶,念在咱们同行一场的份上,给你提个醒。”

  她说地情真意切,可却又故弄玄虚地停了一停,手指应景似地还敲了敲桌沿,像是势在必得,又像是意味深远,嘴唇一张一合,轻轻吐出了那句警告的话语:“左政呢……不是你能碰的人。”

  舒瑶没说话,只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像是浑然未觉她话里的警告,也像是没听出她话里特有的亲密,任由倚在桌边那人放肆的打量,也任由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林晚的表情也渐渐在这凝固般的寂静中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笑地吃力,这样的独角戏也让她心中很是没底,而舒瑶只是简简单单地问了句,面带笑意,好似是在虚心请教。

  “如果我就要碰呢?”

  不过是一句反问的话,却成功打乱了林晚的阵脚,甚至连她心准备的那些故事最终也未来得及登场,她总是这样,在和左政有关的事情上总是这么的沉不住气,受不了一丝刺激。面色咻然变冷,就连之前的伪装也轰然崩塌,林晚冷笑了一声,那句警告同样也很森冷,“舒瑶,别找死!”

  可这样的警告似乎并未吓退来人,林晚提前露了自己的底,自然也失去了这段对话的先机,舒瑶依旧是笑,姐妹情深这种人设真的不适合林晚,这种出言威胁的把戏才符合她张扬跋扈的性子。

  桌子突然一震,手机在响,是一则无关紧要的短信,可舒瑶却划开手机,旁若无人,更是当着林晚的面,是她想到了那天恼人的电话,还有故意的短信,她不是什么好女人,她还睚眦必报的可以,可每每都是林晚先来招惹,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