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荡里的性爱
�政在看着,看着她怎么弄自己,所以……身体好像也莫名兴奋了起来,这兴奋直白而又鲜明,统统都幻化成了身体的欲求不满,她扭着身子,同时也将手指挤进了内壁里,花穴紧紧咬着,手指被热乎乎的水搅弄着,哦,不止是她的,还有他的……或许是因为视线交缠,或许也是因为他在看着,叫舒瑶有种错觉,仿佛进入的不是她的手指,而是左政的性器。

  不过是色情的想象,似乎就能叫舒瑶轻颤起来,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身子也忍不住朝前挺送,半眯着眼睛凑到了左政的眼前:“还是热的……”他的东西,热热的在她身体里。

  情欲击毁了舒瑶的理智,同样也击毁了左政的,尤其,她还在不遮不掩地勾引,情不自禁的,左政又握住了自己充血肿胀的性器,看着她面带潮红的样子,也看着她手指寸寸地探入,又缓缓地抽出,指尖带出的花液泅湿了他的膝头,滴滴答答,也顺着舒瑶的腿根滑落,太湿了,湿地那声音叫人羞耻。

  左政眼底盈满了痴迷,手下的动作也在渐渐加快,勃发的情欲在不断积累,满满堆砌在了下腹,肿胀兴奋的地方,他不能自拔地沉沦着,也心甘情愿的——沦为舒瑶的阶下囚。

  “已经……已经好湿了。”

  “左政,我想要你……”

  欲望已经到达了顶峰,叫人一刻都不愿等了。迫不及待的,左政将舒瑶带进了怀里,他们换了个姿势,他也彻底将人压在了身下,俩人都在喘着,亢奋到了不行,也都动情极了。暴雨并未停歇,情潮也未曾褪去,而在这狂风暴雨中,而在这狭小的车厢里,男人滚烫着身体,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女人,目光灼灼,明亮地叫人不敢直视。

  双腿被软软地搭在了左政的臂弯里,这姿势无疑是羞耻的,也是淫荡的,可舒瑶却又不知羞耻地张了张腿,隐秘的花丛,淡粉色的花蕾,哪哪都是湿的,滴滴答答坠着透亮的水光。左政撑在她的上方,舒瑶的衣服还在身上挂着,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了,男人忽地便没了耐心,衣服被掀开,一路粗暴地往上推着,直到推到胸前,露出那两团颤动的浑圆时,男人的呼吸好像又更加急促了。

  睫毛在不住地抖动,那衣服寸寸往上卷着,最终却没被左政脱了,而是盖住了舒瑶的眼睛,眼前的昏暗不由叫身体敏感了起来,有那么一瞬,也叫舒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莫名的熟悉感到底是什么,她还未来得及探究,身子又猛地激灵了下,是男人扶着肿胀的性器蹭了蹭她酸软发麻的穴口,本就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舒瑶小声抽着气,汩汩的花蜜也在不住地往外溢。视野的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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