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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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第一天运动过量,赵白露直接睡到了日上叁竿,等醒来时顾今夜已经不在了。

  身边的位置空空荡荡,无法确定是否真的有人在这里躺过,赵白露起来看了眼浴室和客厅,倒是被拾得挺干净,方巾都洗完晒在阳台了。

  因为并不期待,所以她没有失落感,只觉得肚子饿,用手机叫了外卖,无比淡定地吃完,整理了一下就去上班了。

  又过了段时间,天气渐渐凉下去,薛雯记挂着上回被破坏的聚会,找了个时间又把她和尤嘉宁叫出来,这次她留了个心眼,特地叫了个包厢。

  一群人在包厢里嗨,嗨了半天,赵白露想去上厕所。她拐出门口,扶着墙壁找到卫生间,刚刚坐到马桶上,就听到来电铃声。

  是个陌生的来电号码,归属地是本地,但赵白露向来不爱接陌生电话,直接给挂了。

  等洗完手出来,脑子也稍微清醒了点儿,赵白露摸了摸微烫的脸颊,想着时间有点晚了明天还要上班,等会打个招呼先走……想着想着,手机又开始欢腾地叫唤,她看一眼,还是刚才那个陌生号码。

  赵白露低着头,迟疑了两下,依旧把它给挂断了。

  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昏暗灯光下,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他静静站立在那儿,像是隐匿在黑暗里的一座雕像。

  周围没什么人,赵白露默默从他身边走过去,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赵白露。”蒋奕洲神情看不太清,声音却是酸涩,“你先别走,我有话要和你说。”

  赵白露把手抽出来,退后两步:“你怎么在这里?”

  蒋奕洲:“跟同事出来吃饭,恰巧看到个人挺像你的,就在这儿等着了,没想到真是你。”

  赵白露了然,蒋奕洲的发展属于比较稳定那种,毕业以后就进入机关单位,听说日子过得很顺风顺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至少不用像她,一起吃个饭还要大家一块挑时间。

  “什么话?”赵白露靠在对面墙上,想到明天还要上班就心累,催促道:“如果还是那些老话就别说了,我没兴趣听。”

  她说得很真,可落在蒋奕洲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他沉默了会儿,再开口时语气充满了自责:“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道歉,以前很不成熟,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情。”

  赵白露不耐烦地挥手,没什么好脸色:“都说了没兴趣听,别讲了。”

  她转身就要走,但蒋奕洲比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