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节
  不同的是,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匪兵,在她脚下不远的地方,小韩、小乔和赤身裸体的小许、被反绑着跪在地上.

  余县长瞪着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灌满了水的圆滚滚的肚子像个硕大的皮球,原先挺立的乳房软软地趴在了胸前.

  她被整整折磨了一夜,但参汤的作用使她始终清醒地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野蛮蹂躏.她全身不见一丝伤痕,皮肉雪白细腻,但下身的阴门和肛门肿胀凸起,松垮垮地敞开着,仍在徒劳地收缩,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我知道,她尽全力抵抗了,但结局早已确定,她受到的折磨早已超越了生理极限,她只有屈服这一条路.

  我们被送进牢房,一进屋我就惊呆了,地面上到处都是污水,臭气熏天,像遭了场水灾.我难以想像,在这一夜里,他们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

  外面突然爆发出男人兴奋的叫声:“尿了尿了”接着就是噗哧噗哧的声音.

  几分钟以后,又是一阵杂乱的吵闹声,匪徒们大笑着叫着:“灌再给她灌让她拉,县长拉尿和婊子也没什么不同嘛”

  “啊”一声悲惨的呻吟响起,余县长这位坚强的女性也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痛苦地惨叫失声.

  匪徒们的暴行在余县长的悲惨呻吟中继续着,整整一个上午,不知这群野兽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也不知她泻了多少次,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也越来越无力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牢房里涌进来一大群匪兵,他们抬着土筐,在门口堆了一大堆新鲜稻草.他们先把我们都架到了屋外,然后开始给满是污水的牢房垫土、换铺草.

  我们都跪在离绑吊余县长的刑架不远的地方,眼前的景象令每个人都毛骨悚然:余县长像一口刚被宰杀、褪光了毛的大白猪吊在架子上,全身都软的象没有了筋骨,那两根黄色的胶管还插在她的鼻孔里,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匪兵正起劲地捏着那个皮球,随着他捏的节奏.

  余县长涨大的肚子一起一伏,紧接着一股股清水哗哗地从她松垮跨地张开的阴门和肛门里喷涌出来,就像两个小小的泉眼,不时还有小股的水流从她嘴里涌出.

  余县长毫无知觉地任人摆弄,只有从她偶尔发出的呻吟声中才能知道她还活着,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牢房收拾完了,郑天雄也陪着姓胡的来了.

  姓胡的招呼还在不停灌水的匪兵们住了手,翻开余县长的眼皮看了看说道:“怎么样,认输了吧人不要和天争”说着对郑天雄耳语几句,然后吩咐匪兵们把余县长从架子上解下来,和我们一起送回了牢房.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