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别一边嘿咻一边看电视!
  .

  果然,他深吸一口气,遮住我的眼,在我期待的神情中将我推倒在草地上,背对著他。

  怎麽和我想的姿势不一样,我不要滚草地,地上有虫子我撑起手臂想起身,却被他一压,又变成狗爬式了。「堂哥,我」

  「别急,马上就来。」呃,我不是要催你,我只是想换个姿势。

  他扯下我的内裤,可是我那内裤是用绑的,不要这麽大力扯,绳子会断掉还没来的及阻止,就听见绳子阵亡的声音,他面不改色的将内裤丢到一旁,用手指探进我的花里,发出渍渍的水声。「你存积许久了吧这麽湿,还流下来了。」他湿漉漉的手指滑过我的大腿,引起我敏感的轻颤。

  「你这个妖,是不是从一进这校园就存了这种心思」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的花口里徘徊,就是不进去。

  「没有。」我忍的很痛苦,却又不敢催他,越催他会越折磨我。

  「没有没有的话就表示你并不想罗」一听见没有,他就作势要彻手离开。

  「啊有啦」他的个就是这麽机车,不服软的话他真的会收手离开的。

  「有你果然是天生的娃,无时无刻都想著要做这档事。」他抚著我的股沟,就是不肯安抚我焦燥不安的身体。「可是这地点不对耶」

  靠,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你别再惺惺作态了,我就不信你不想,你克制的住,你的兄弟可是叫嚣著快上、快上。我心里气呼呼的想著。

  我伸展著身躯,转过头一脸的春意盪漾。「堂哥」主动的张开腿,扭扭屁股,谁忍的住谁就是无能,林承钦当然不是,所以当他面无表情的凑近我时,我就知道他上勾了。

  在野地里嘿休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吗它会让你很刺激、很惊险、很胆颤心惊,还有,很痒,因为我的手脚都爬上了恶心的虫蚁,回到车上的时候我靠在他怀里,拿著被咬的红肿的伤口给他看。

  他没理会我,翻阅著手中的文件,我不甘心的凑到他眼前给他看。

  「做什麽」

  「我的手被蚂蚁咬,都肿起来了。」很可怜兮兮的望著他,可是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坐在驾驶坐上的司机疑惑的从後视镜瞄了我们一眼,大概是在猜测我们的关系,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与一点也不像高中生的我,两人贴的这麽紧,一定有奸情。

  「然後呢」他淡淡的问著。

  「帮我舔舔。」我在他耳旁轻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