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这种事不难猜,周青很少会得罪人,能跟他有这么大仇的,也就只有苏牧了。

  男人应了声嗯,靠在她身上犹豫了半天,还是选择了坦白,“我把之前那个孩子的事情,告诉他了。”

  杜朝颜愣了一下,随即立刻明白,苏牧去找他,无外乎是为了孩子的事情,两人能因为口角打起来,大概也都是没了理智的。

  应该是苏牧说了什么话,让周青替她委屈了,才会把先前那个孩子的事情说出去。

  杜朝颜点了点头,扶起他的肩膀,朝着屋内扬了扬下巴,“进去吧,我再给你看看伤口。”

  没有怪他,也没有问苏牧的反应,这还挺出乎周青的意料的,他站直身子,半垂下眼眸,“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比如他说了什么?”

  她总应该有件事好奇的吧。

  “我管他说了什么。”杜朝颜挑眉,一副全然没有兴趣问的样子。

  “反倒是你,能不能别让自己受伤?你在军营里呆的那几年,是白练的?下次如果你再受伤,我就……我就……”

  她一边拉着男人的手往屋内走,一边念念叨叨的抱怨,说到一处实在想不起该怎么恐吓他好了,正在那儿皱眉思索,就听见了身后的低笑。

  杜朝颜拧着眉头,不满的回头瞪他。

  “笑什么笑?被打成这样还笑得那么开心,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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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杜朝颜要和他离婚的消息早就瞒不住了。

  加上在医院里的那一出,许多看热闹的病人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当做八卦散了出去,几个细节一对,熟悉他们的人哪儿还能猜不到呢?

  在医院躺了那么久,他每天都得忍受医生和护士那怪异的窥视,原以为,出院了就能解脱的。

  可,从他踏进公司的那一刻起,每一道向他投来的目光,都让他觉得难堪,即便是和他打招呼的员工,那一张张脸上的笑容,他都觉得刺眼。

  明明好不容易到了顶层,他鬼使神差的又朝着杜朝颜的办公室走去。

  是还不死心吗?她都那么绝情了,自己还要犯贱的去睹物思人吗?他自嘲着扶上那扇玻璃门的把手,挣扎再叁,刚要松开,就听见里头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当时他的脑子就已经失去了作用,几乎是凭着本能,他推开那扇门,不管叁七二十一的抡起椅子,朝着周青的头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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