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做戏
�了齐儿。此刻她觉得即便他当众赏她嘴巴子,她都甘之如饴。

  他拉着她上了御辇。

  “连不爱朕都说了,不想要朕的孩子,为什么不直说?”他声音里有点悲怆。

  “妾拿到药的时候,还没和您把话说清楚。”她直言,“就算说清楚了,妾也没那个胆子和您说……汤的事。”她还是没胆子提避子汤。

  “敢做却不敢说么?”他哭笑不得,问,“冷待了朕一个多月,可有让你心里好受些? ”

  她摇头,随即道,“谢陛下没有追究妾的任性。”她告诉他她不爱他,甚至与他诀别,冷漠对他,他可以责罚她的,她是他的皇后,没有权力与他诀别,也没资格对他冷漠。

  但是他没有向她发火,她知道他多少纵容了自己,今夜之事,也让她明白,他到底是掌握生杀大权的帝王,她贵为皇后,若没有他,依然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于情于理,她不能一味任性了。她是皇后,本也没有任性的资格。

  他深深看着她,“朕觉得你还不够任性。在朕这里,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日日拿着棍子打朕,当着众人的面吐朕口水,朕也觉得,算不得任性。”

  她被他说笑了。

  他也笑了。

  “朕知道朕说什么你都不信,朕也知道和你做的比起来,朕说的根本不算什么。”他惨笑,“琼儿,朕也没想到可以这样爱一个人。”若他告诉她,即便柳夕月落胎真与她有关,他也一样会护她到底,她必定不会信。即使信了,恐怕她也会说,“陛下就是这样,您宠爱一个人时,把她含在嘴里也怕化了,不爱时,她的生死您都可以不顾。”

  她不明白,他哪怕再喜欢柳夕月,都不会是非不分,更不可能拿柳夕月和自己的江山相比,也许他该谢谢柳夕月,让他明白原来他一直以来都爱的是谁,他更该感谢琼如,在一切还未到不可收拾的局面时果断放弃,才让他知道这么多年来陪伴自己的是多好的人。

  “这几日朕总想起初见你的时候,朕想起泗水桥上的约定,琼儿,若感情能像那时一般,你信我,我信你,甚至不需要言语就能明白彼此心意,该多好。”

  他看着她,轻声道,“若朕说,现在在朕看来,泗水桥上的约定远比酒肆里的相遇美好纯粹,你可会信?”

  她没有回答。泗水桥上初相会,何尝不是她的美好回忆?

  他们回不去了。她不敢信他,即使这一刻他这么想,下一刻他也不见得还这么想。

  她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