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本穿在宛御左手上的倒钩金属丝直接被那人抽了回去,在鲜血四溅的同时还被狠狠刮下了一层皮肉组织。

  宛御忍不住闷哼出声,疼的冷汗直冒,为什么

  你们人类最爱问的就是为什么,可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那人慢条斯理的将金属丝收回手中,弯起唇角道:那么,游戏开始吧。

  宛御靠在树上歇了几秒后又跑了起来,他左手被刺穿的数个小血洞吸引了不少蚊虫,又疼又痒的十分难受。

  但他还是强忍着大步向前跑去,因为感觉自己似乎快跑出林子了,对!这里不就是当时拍第三场戏的地点吗!再往前走两百多米就是村口的那个大榕树!

  他眼中涌出了无限希望。

  近了

  更近了!

  宛御在跨出林子的那一刻骤然瘫倒在地上,他望着漫天夜空,劫后余生的喜悦浮上心头。

  可下一秒他的双脚便被猛然刺穿,倒钩卡着他的脚踝把直直的往林子里拖拽,溅出的血液在顷刻间就濡湿了裤脚。

  为什么!?我可是在十分之内就跑出林子了!宛御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将他的四肢用具有倒钩的金属丝捆绑住,又分别将金属丝的另一头绑在树枝上,这样他整个人就成大字悬在了半空中,倒钩的每一根刺都深深扎进了肉里,每一下挣扎都令他痛不欲生。

  我是说了不杀你,可并没有说放过你啊。那人凑近了他,用尖锐的刀片轻轻滑过宛御的颤抖着的唇。

  唔!!!剧痛令宛御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双目圆睁死死盯着面前这把他舌头剜了的人,恐惧、绝望、痛苦犹如巨石般压在了心头。

  这下,你连求我杀你也说不出口了吧?那人轻声细语的说着,将一根金属丝缓缓刺入了宛御的眼球。

  慕之蝉趴在复古雕花的床铺上打了个哈欠,处于一种想睡还不想睡的矛盾状态。

  夫人不困?宛遗君趴在他身侧,伸出手顺毛似的撫摸着慕之蝉脊背,嗓音又低又沉。

  不算特别困。慕之蝉玩着手机里的单机小游戏,倏地想到了什么,突然抬眸看向他道:诶,话说你可不可以别叫我夫人?叫我慕之蝉就行,夫人总感觉很奇怪。

  好,蝉蝉。宛遗君从善如流道。

  慕之蝉听的眼皮子一跳,干脆盘腿坐起身看着这鬼,他总觉得这家伙对他的态度熟悉的可怕,从一开始在梦里吻咬了他一口他就感到有些不太对劲儿,至于后来说的什么一见钟情

  嗤,反正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