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枯
  善枯闭眼,止不住的心酸与惧怕。

  玉人难养,甚至只是在残破的古籍上寥寥记了几笔,可偏偏绯叶竟然成功了。

  养了她几百年,善枯也跟在他身边当明月当了几百年。

  明月是绯叶的妻子,可是在大婚当日,被突袭的魔族残忍致死,命灯早已熄灭,尸首却至今都没有找到。

  绯叶爱明月至深,明月一去,他几乎也去了半条命。

  而善枯,则是一尊玉,是被绯叶用血供养,又抽了自己的一魂一魄给她,才祭成了活人。他当她是明月,可她从来不是。

  绯叶太自傲,以为玉人没有心,只有他给的一魂一魄,会永远都跟在他身边。

  可是善枯并非如此,几百年,她慢慢也有了自我,她也知晓了人间苦辣情与爱。

  她策划了一次出逃,她成功了。

  她不敢离他太近,只往西漠而去,后来又拜了师傅。

  师姐待她极好,然后她又有了小师弟。

  这简直像一场梦,眨眼间,死的死,疯的疯。

  绯叶近乎痴迷的看着她,这张脸,自己日日夜夜一刀一刀雕琢出来的脸。

  他轻轻吻上。

  善枯空茫的任他吻去。

  算了吧,就这样吧,玉人就只能是玉人。

  他进入的时候极温柔,甚至是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弄坏了她。

  甬道紧致如初,隔了许久再尝这美好,完全是更深了一层疯狂。

  一起一伏间动作渐渐加快,客栈的木床再也承受不住,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他一味的挑逗,指腹蹂躏在阴核上,扣着小豆豆。

  久违的欢爱来袭,作为玉人的本分也瞬间回笼。

  善枯没什么羞耻之心,当玉人有了生命的第一天,绯叶就将她缠在床榻上整整一天一夜,几百年的时光,更是把她培养成只有他一人可操的性奴。

  她随着他摆动身体,穴肉咬紧他,张驰有度,誓要给他最致命的快感。

  他寻到她的乳端红梅,张嘴就咬去。

  “嗯啊……”善枯呻吟出声。

  双手攀上他的脊背,似是在大海上坐着浮舟,随波逐流。

  客栈不是很隔音,这边下了结界,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