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5)
>   几乎一击到头,囊袋装在穴口啪啪响。

  善善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张口却只能嗯嗯啊啊起来。

  这一夜还很长,又下了细雨。

  至五更天明时分,终于转晴。

  那一件铺在两人身下的大氅已经不能穿了,叫人看一眼都只觉涩然。

  姚三宝知道主子半夜肯定不会好意思叫水,于是晚上早早睡了,听这院里鸡鸣第一声,他就赶紧爬起来去厨房烧水。

  边烧水边蒸馒头,望着黑漆漆的天幕打哈欠。

  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他出门在外缺个服侍的人啊,哪怕是把府上那个又凶又老的嬷嬷带着也好啊!

  过不一会儿,千岁爷果然披着衣裳下床,准备去隔壁敲门叫姚三宝烧水。

  姚三宝一直盯着,听那门响,他就伸长了胳膊无声的招呼。

  爷,这呢,水都给你烧起来了!

  这次没让姚三宝去收拾浴桶,千岁爷躬身左右两提水,自己拎到他们屋里去。

  善善赖在床上,一会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会儿又磕磕巴巴陷入沉睡。

  她真是有点困了。

  可外面天都开始白了。

  善善以往总嘲笑二叔家的胖虎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要二叔打着才起床。

  今天她眨巴着泪蒙蒙的眼,总算理解了胖虎的心情。

  让她睡吧,让她睡吧,睡醒了随便你怎么打。

  于是,千岁爷来哄她沐浴时,善善只作左耳进右耳出,转眼就睡了过去,就当听梦话了。

  千岁爷只能抱着她软软的身子,泡在水里,又怕水凉,又做苦力的伺候了她半天。

  总算收拾好她,自己再随便冲一下,这外面天也已经明晃晃的亮了。

  善善再醒来已经中午了,真的大太阳晒屁股了。

  千岁爷就坐在桌前,开了一扇窗透气。

  她身上是他亲手为她穿的一身中衣,就一会儿没看住,小脚丫子就从被窝里又伸出来横亘在被子上,太阳正好晒进来,晒得她怪舒服的。

  雪白的颈子上还留有昨夜激烈的证据,浅浅的吻痕被头发丝遮的半明半昧。

  睫毛似乎不安的动了动,惹人想上去摸一摸。

  袖口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