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观的炉鼎(2)这他妈就是威胁
br />   却忘记正在洗澡,这一站,光裸着身子直直的和月光面对面。

  也和对面的男人面对面。

  白玉束冠,青衣道袍,手持宝剑。

  竟然还是个道士!

  顾不上大喊,心脏陡然又是一阵绞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好像有什么东西硬生生钻进了心脏里面去,再慢慢缝合起来。

  那种被撕裂开的痛,善枯下意识的向面前人求救,却痛的发不出声音来。

  身体变得僵硬,腿却发软的要跌下来。

  对面那个道长好像傻了一样,盯着她动也不动。

  善枯晕倒前的一刻还在想,死道士真的修道修傻了吗,真是气死了!

  她摔回浴桶里,水哗啦溅出许多。

  绯叶这才如梦初醒,抹一把脸上的水,赶紧上前查看。

  姑娘头垂着,整个身子已经软软的瘫在桶里。

  衣服就在旁边屏风上放着,绯叶随手扯了外袍过来盖住她,慢慢将她从桶里抱出来:“姑娘,得罪了得罪了,我不是占你便宜,人命关天,是人命关天啊!”

  ……

  善枯再醒来的时候,安稳的躺在床上,一个老大夫再给她把脉,把完脉后摇了摇头。

  旁边一个男子声音有点急切:“大夫,怎么样,她还有救吗?”

  大夫背着药箱,招呼他:“走,跟老夫出来说。”

  绯叶跟着他出去。

  刚到门外,大夫忽的从箱里掏出药杵来往他头上拍:“逗小老儿开心呢是嘛,这姑娘就是睡着了而已,壮的跟老夫家养的牛一样,好的很。你想怎么着,老夫半夜被你拽起来,真是信了你的邪!”

  “……”

  大夫气冲冲走了。

  而善枯此刻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睁眼还是不睁眼的好,她现在一醒来就想起晕倒前的画面,有点接受不能。

  她身上现在只简单穿了一件外袍,估计是那道士给她套的。

  忽然,脑子里忽然传出一道声音。

  “小姑娘,你天生心脉有损,凡夫俗子怎能查出问题来。”

  谁在说话?!

  善枯忽的睁开眼,门开又关上,周围除了刚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