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9)
��,其实不那么容易能够猜出她到底想说什么。温朝雨起初以为这是季晚疏性子别扭所致,但随着两人相处的时日多了,比往常更加亲密了,温朝雨才发现这些含糊不清的话语背后,其实都藏着季晚疏很多不为人知的小情绪。

  她的不确定,她的患得患失,甚至稍微夸张一点地说,她还有些不自信。

  几乎没人能把不自信这三个字和季晚疏联系起来,这是一件会让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

  作为云华宫首席大弟子,如今又是少掌门,季晚疏给人的印象一向都是说一不二又果敢强势的。没人会相信季晚疏也有不自信的时候,而绝大多数时候,只要有季晚疏在,所有人都会觉得很安心,就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能一马当先冲在最前头,能凭一己之力将所有难题都一一解决。她不爱笑,话也不多,她不是那种可以和弟子们打成一片的人,但这并不妨碍她可以保护好需要被保护的人,她就是有那样的能力。

  季晚疏是如此,满江雪也是如此。

  她们都是那类能让人全身心依靠,却不能让人轻易窥见她们心底那片柔软的人。

  然而往往是这样的人,就越需要得到某些人的关心和爱意,甚至她们比旁人需要的更多,只是她们从来不会表达,也不会示弱。

  温热的呼吸和着酒香喷薄在脖颈,那里的肌肤很快开始有了润意,温朝雨思前想后,觉得也是时候该给季晚疏吃一粒定心丸了。于是温朝雨笑吟吟道:好了,我和南宫悯是老熟人了,小时候情同姐妹,长大后亦是如此,虽然因着很多缘故无法避免地生疏了些,但情谊也还是在的。总之我和她之间没你想的那回事,我跟你保证行不行?

  季晚疏微眯着眼,视线朦胧地看着温朝雨白皙莹润的耳垂,她凑过去在那上头咬了一下,说:没我想的那回事我想了哪回事?

  你想哪回事都可以,温朝雨后颈发麻,略微躲远了点,但麻烦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没动手,也没动脚,季晚疏追着她贴了过去,把那耳垂含在嘴里,我什么也没想。

  敏感的部位被温暖和濡湿包裹起来,温朝雨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推着季晚疏,季晚疏却反手把她紧紧地箍住了。温朝雨闷哼一声,调笑道:还嘴硬,醋坛子都不知道打翻了多少个,你就这么在意她?

  嗯,季晚疏干脆承认,做不到不在意,你兴许对她没有别的想法,但她对你却不一定。

  那是你想多了,没事别乱吃醋,温朝雨挣扎不得,被季晚疏舔得浑身发软,口不择言道,你要实在做不到视而不见,那你有本事就找她去,我倒也不介意你们为了我争风吃醋,我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