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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床边,性器竟然又抬起头来。

  沈青栩立刻心惊胆战道:“这不重要,现在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谈谈了吗?”

  酒店客厅。

  “坐。”贺鱼渊熟练的分好茶,推过来一杯,“尝尝。”

  “我不喝碧螺春。”沈青栩拒绝了,她没心情品茶。

  看了眼硬邦邦的檀木椅子,她又默默拖着残躯去卧室抱了床干净被子铺在卧榻上,疲倦的靠坐着。

  “你……”

  “你……”

  贺鱼渊扯了茶巾净手,二郎腿一翘,带着资本家固有的狡黠警惕:“你先说。”

  沈青栩:“你口中的他们是谁?”

  “你既然不是他们的人,这种事情就不要过问了。”

  浓茶入口,香醇回甘,贺鱼渊喉头微动,第一次觉得还是刚刚温香软玉在怀的味道更好一点,“不自我介绍一下吗?你认识我,我还不认识你,刚刚你应该也很满意,我们可以加个微信。”

  沈青栩:“我转想法了,我还是要报警。”

  “呵,”贺鱼渊摇头,“小姑娘,冲动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这是我的房间,你赤身裸体出现在我的床上,警察来了也只会觉得是你自愿投怀送抱。当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是这个事,”她如果因为这件事报警,纯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身上的伤是被人打的,所以晕倒在你的床上,你的房间进贼了,你不想调查吗?”

  “我已经让人去调监控了,这件事私下处理比较好,如果你是受害者,我也同样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他们既然敢来,监控肯定早就处理好了,沈青栩并不觉得他能查出什么来,但如果没办法和他串好话,报警也是行不通的。

  警局里她认识不少人,一不小心就会传到她哥的耳朵里。

  再一不小心,还可能让宣恒知道。

  沈青栩靠在被子上闭眼养神,深觉前路坎坷,举步维艰。

  但让她闭嘴吃下这一闷亏是不可能的。

  另一边贺鱼渊悠哉的摆弄茶具:“看一眼闻闻香就能认出来,你很懂茶道吧,悬壶高冲,甘露敬宾,辩香识韵,相约再见。真的不尝尝我的手艺吗?”

  沈青栩不吱声。

  贺鱼渊又洗净一个杯子,倒满清水:“喝一点吧,嗓子都要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