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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出了西郊果园，继续西行，进入了山里，然后穿过几片树林，就到了黄河岸边。差不多就这样在山里走了三个时辰，然后就到了黄河三曲入口处，原先的小船，还停在这里。

  上次，我就是从这里出发的，现在算是故地重游了，如果有小车想要开进来，这里的小道应该勉强能过，路虽然小，岸边上的石子空地上，却可以停好几辆车。

  都说黄河里的水是汹水，有风有浪，眨眼就能吞了水面上的人。在黄河九曲这一点没有人怀疑。

  此刻已经天黑，广袤的水面上，还有着微风，有浪轻轻滚动，胡耀丰先上了船，两刀疤脸看着这面前的汹水，苦着一张脸犹豫着，似不愿意上船，我一把将他们推上了船。

  船上现在是有四个成年人，更拉近了与湖面的距离，这偌大的湖面给人的感觉就是随时可能将船淹没。毕竟这只是一只小木船。

  我调转好船头，将船划开，往黄河三曲更深处前行，胡耀丰坐在船头看前面的湖面上，他拿着一个手电筒，看着前方，似有万千思绪。

  两刀疤脸坐在中间的船舱里，瑟瑟发抖，现在是深秋，晚上确实有点冷，现在在这广袤的湖面上，这种冷会被无限的放大。

  我已经能看到那些矗立在水中的山石了，离之前看到女尸的地方不远了，四个人的重量，将这小船压的足够低沉，随着小船的划行，水就像从我们身边流过。

  瘦一点的刀疤脸突然一声尖叫道：“我……我看见我旁边有东西，就在旁边紧挨着船弦上！”

  “别……你别自己吓自己行吗？”胖子刀疤脸颤抖着说道。

  “是……是一只手，苍白的手抓住了我边上的船弦！”瘦子刀疤脸显得极为恐惧叫道。

  我皱着眉头，在船的周围水面上仔细查看了一下，我什么也没有发现。我看向胡耀丰，他也是摇了摇头，我无法确定，这两个杀人犯是真的见到了什么，还是说自己吓自己。

  “头，黑黑的头发……头伸出来了！”瘦一点的刀疤脸瞪大了双眼，看着船

  弦边缘的湖面上。我赶紧看过去，可是在他所看着的地方，我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头发，我看到了头发！”胖一点的刀疤脸同样也是瞪大了双眼看着船的另一侧，船弦边缘的湖面上。

  那湖水近在咫尺，伸手便能摸着，如果没有这船，就会有一种人坐在水里的错觉，如果还上来一个人，那这湖水便要漫过船弦了。

  漆黑的夜晚，波浪涌动的广袤湖面上，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