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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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开始渗透出血迹的伤口,慢慢的撕裂。那种感觉就像有万千只蚂蚁在啃食你的柔软,酸酸的,胀胀的疼。

  我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但却又精神得很。

  “不求是吧?”银政看着不肯求饶的我,冷冷的笑了起来。

  他将我用绳子吊至房顶,又松开,让我从天顶掉下来。

  几米的高度,不会让我残废,也不会让我死去。

  但是巨大的冲击,还是让我将五章六腑的东西都要呕吐出来。

  我强忍着不适,做着最后的顽抗。

  银政看着我的目光里,终于有了一丝丝色彩。

  我感受得到,但是这丝色彩里,没有动容,没有不忍。他只是更加的兴奋,想要一遍又一遍的折磨我。

  因为我触碰了他的底线。

  在第六次被银政甩下来的时候,我的口中一甜,便失去了知觉。

  我吐了一大滩血,我知道。

  但是我并不介意,我贪恋睡梦中没有疼痛的感觉。

  可是,银政注定不会让我好过。

  他用盐水将我泼醒,美名其曰消毒。

  可是我知道,银政只是想要折磨我。他想看我哭,想看我痛,想看我生不如死,去求他的那个样子。

  可是他不知道,我虽柔弱,却也是有骨气的。

  我咬着牙,忍受着盐水洒在伤口上那种剧烈的疼痛。从来不开口向他求饶。

  而银政,如今哪里也不去,终日以折磨我为乐。

  再一次泼了盐水之后,银政看着伤口有些结痂的我。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白素,想不想再体验一遍?”

  再体验一遍?

  此时我心里骂娘的心思都有了,但是却提不起劲来表达这种不满。

  我哪里可能有抗议的机会?

  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就连脸上也不除外;内脏,早就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恢复不了元气。

  我就像一只苟延残喘的狗,任由银政的玩弄。

  我想吐一滩口水在银政的脸上,可是我连聚会口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银政怕我受不了折磨咬舌自尽,特地在我口中安装了一副牙套,让我咬不到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