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应该,都是人,没理由遭委屈。”老张熟练转动方向盘:“林小姐多费心,小少爷家里是重视的,会记得你的好。”

  “小衍父母在家?”

  老张还是笑,“小少爷的母亲去世早,监护人是他舅舅。”

  给的资料里没有提过钟衍父母,林疏月微怔,并猜测,钟衍性格失衡的原因是不是跟这有关。她是想继续了解的,但还没开口,老张问:“林小姐不晕车吧?我得绕一截路,还得接个人。”

  老张表面是个平平无奇的司机,说话做事那是一套套的。论不动声色,他娴熟得多。

  车往市中心开,林疏月一路想事情,只偶尔抬头看一眼窗外。在樟桦路口左转,过了那两公里郁葱的梧桐树,已能看见琉璃银的大厦外墙。

  大厦出自建筑大师钟禅远,方圆有度,纳天容地,极富设计感。

  车是往这个方向开,林疏月不免欣赏打量。等她视线转向正面时,大厦由远及近,景与人已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目光定在某一处,距离缩短,成了一个点。

  魏驭城一身亚浅灰西服,站在那,单侧颜,足够让林疏月失语。她心里涌出不好的直觉,下意识问:“您接的人是哪位?”

  老张没答,打了左转向,靠边减速。

  车正好停在魏驭城身边,老张滑下车窗,“魏董,李秘书。”

  李斯文颔首招呼,“老张。”

  林疏月条件反射地解开安全带,手搭在车把上。但不用她推,车门已经开了。魏驭城长腿一跨,视她为无物,就这么坐了上来。

  奥迪空间宽敞,林疏月却如被皮筋勒紧咽喉,每一秒都是窒息。而稍晚上车的李斯文也愣住,关到一半的车门都忘了继续。

  老张和颜说:“林小姐,您系稳安全带。”

  林疏月没有动,老张也不催,只是不开车。

  在流速缓慢的空气中,她渐渐理清各中关系。紧绷的手松了松,最后把安全带系好。

  车启动。

  老张说:“林小姐,这是小衍的舅舅,魏董。”

  林疏月转过脸,迎上魏驭城的目光,客气地点了下头。她这神色,将距离划分得刚刚好。礼貌、克制,还有两分明明白白的疏远有别。

  她的这张面具织得滴水不漏,经得起任何探究和审视。

  魏驭城平静收拢视线,说:“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