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但还是细心的帮陆先生数着呢。

  尽管我知道他嫌弃我脏,但我的鼻涕又不是502强力胶水,他搞得这样明显,大家都怪难堪的不是吗?

  我甚至在想,如果不是来医院,我现在究竟是在陆先生的床上睡觉,还是在陆先生的床上被迫表演自嗨,以供他取乐。

  陆先生既然嫌弃我,为毛还口口声声说今天要上我?又为什么强迫我每周至少要和他见面五次以上?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难道陆先生有什么隐疾?比如双重人格之类的?

  又或者是老年痴呆,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

  况且陆先生和我滚床单的时候,总是特别喜欢吻我。

  以前我倒是没发现陆先生有和仇人接吻的癖好。

  他每次和我做那种事,只是想故意折磨我,享受那种征服的快感而已。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记得了,陆先生做事时不再那么单调,虽然技术还是很差,但却多了一些小动作让我应接不暇。

  他会吻我,会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慢慢搅动,有时候不做的时候也会莫名的缠着我接吻,直到我们都有些呼吸困难,他才肯放过我。

  所以我很好奇,鼻涕也是我□□的一种,它和口水究竟能有多大差别?

  陆先生这人可真是双标。

  相比之下我就好很多,陆先生已经知道我厌恶他了,我就没必要更加做作的表现出对陆先生的嫌弃之情了。

  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因为他看我好欺负,这才毫无下限的羞辱我呢?

  显而易见的问题,我总是喜欢找各种理由寻求平衡,其实命运的秤砣本就不公平。

  在我和陆先生的博弈中,我早就输的彻彻底底。

  也不需要他怎么样,他上我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羞辱了,又何必一遍一遍用洗脸来恶心我呢?

  我的思绪已经飘忽很远了,陆先生还在洗手间里疯狂洗漱。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起刚刚玫瑰花海中那条写着我名字的横幅。

  陶颜两个字是多么的刺眼,我已经不想追问其中原因了,至于横幅后面写的什么,我完全不感兴趣。

  事情似乎在往说不清道不明的方向发展,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陆先生艹了我七年,难道真的艹出感情了?

  他不想让我做他的性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