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先生在办公室play我的时候,刚好被他撞见了吧,他一直觉得我是陆先生的低贱情人。

  实际上他大概不知道,我比情人还贱,我只是个玩物。

  陶哥。小杰犹豫着开口。

  我抬眼看他,但并不打算做出回应。

  我来医院已经仁至义尽了,还要我做什么?我也不能替陆先生挨这一针。

  不过我发现物以类聚,人与群分这句话,用在陆先生和小杰身上再合适不过。

  他们每次说话都只是起个头就消音了,似乎后面的话很难以启齿似的。

  就不能一次性把话性说全吗?

  怪让人着急的。

  我干脆直接无视了小杰的下文,开口问一旁的护士小姐姐。

  护士,急救中心不是给他扎吊瓶了吗?是不能用吗?

  护士小姐姐语气不好,大概是觉得我这个哥哥当的不太称职。

  病人这次需要肌肉注射,你弟弟有打针恐惧症,属于特殊恐惧的一种,是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没见过你这样当哥哥的,一点也不关心你弟弟。

  打针恐惧症?我默默重复着。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世界上还有这种病。

  为了验证真实性,我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起身便往病房里面走。

  陆先生看到我进来,一把便扯住我的袖子,惊恐的对我说:陶颜,你和他们说,打吊瓶就好了,别打肌肉注射。

  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毫不掩饰对陆先生的猎奇心理。

  也可以说是幸灾乐祸。

  我故意说道:陆先生,打针的事我说了可不算,这是医生的治疗方案,我问问多打会不会好的更快一点,你等着。

  我说完就看到陆先生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他垮着脸盯了我几秒,认命般的叹了口气。

  算了,你开心就好。

  他这么说我反倒笑不出来了。

  什么叫我开心就好?

  搞得好像他故意闹这么一出,是为了给我取乐一样。

  不过我也终于知道陆先生为什么拼命消毒了,感情是怕我把感冒传染给他,他非常恐惧打针。

  医生和护士被我找了进来,陆先生害怕的直往我怀里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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