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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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先生突然松开项链, 起身望着我, 一副难以置信又无法接受的样子,搞得我一头雾水。

  你怎么了?我问。

  陆先生摇摇头, 指着我又哭又笑的,我还以为他疯了。

  就在这时,陆先生退后了几步,转身跑出了卧室。

  我一个人在屋里小心翼翼的收好断了的项链,然后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去浴室洗澡。

  水淋到我身上的时候, 我的伤口钻心一样疼痛,我赶忙关了花洒,不知道缓了多久,我看到陆先生拿着药膏出现在门口。

  他略有紧张的看着我说:陶颜,我给你洗吧。

  我认真的看着他,仔细分析陆先生是真心想给我洗澡,还是趁机想做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我自己可以。

  尽管我这样说,陆先生还是走了进来,他把衣服都脱了,就这样来到我面前,与我坦诚相待。

  我看着他,他望着我,突然我眼前一黑

  等我醒过来时已经是在医院里了,我躺在病床上,手上扎着吊瓶。

  外面天已经亮了,陆先生就露出半个脑袋趴在我的床边,他看我醒了,赶忙起来叫医生。

  我看到陆先生的眼睛肿成了两颗核桃,好奇怪,他哭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因为惊吓过度晕了过去,发烧一整夜。

  医生还夸我有个好弟弟,不离不弃的一直照顾我

  我在心里冷笑,如果不是陆先生搞这样一出,我也不会晕吧?

  让我对罪魁祸首感恩戴德,我是做不到的。

  不过自从那天开始,陆先生对我好像没那么暴躁了,在床上也温柔不少。

  回忆到这里,我仔细拿起项链看了看,却并未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祈祷是我敏感多疑了,这条项链千万不要和陆先生产生任何关系才好。

  倘若陆先生认识六六,那我可没法活了。

  我在想,如果当初我早一点给陆先生下跪认错,会不会能得到他的怜悯?那样我也就不用承受这七年里诸多的伤害和侮辱?

  回家的路上,我产生了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

  我联系了一个很久以前认识的医生朋友,我坐在他办公室里,一整天都在研究怎么伪造自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