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
p;季殊低低地回着,手在云乔背上轻抚着,又一沉吟,他不大熟练地告状道,七爷爷也认错我是叔爷爷他不是故意的。

  云乔眉头微微蹙起,是七爷爷不对,都这么多天了。

  季殊是季殊,季久笙是季久笙,他们都是各自无法被替代的人,总被这些人认错和移情,于季殊而言的确是一种困扰。

  云乔又再挪了挪自己,鼻尖与季殊轻轻挨上,他吻了一下季殊的唇,又吻一下,季殊脑袋的弦直接被这亲昵的挑.逗挑没了,一个翻身,他急切又深入地吻住云乔。

  季殊我,我喜欢你。

  云乔轻喘着在他们短暂结束拥吻的空档,补上今日的告白。

  季殊看一眼云乔,将他对告白的回应溶于他细密轻柔的吻里,每个亲.吻里,都有一声回响在心房里的喜欢宣告。

  云乔眉眼弯弯在这种极致温柔和亲昵的感觉里睡沉,季殊则是依依不舍地看了许久云乔才把眼睛闭上,跟着沉沉睡去。

  完全睡着前,他后知后觉感觉到了一点和云乔告状的好处,不仅能让云乔护着他,还能享受云乔仅限于他的特殊安抚。

  季殊的感觉用食髓知味来形容更为合适。

  翌日,醉酒也不影响颜银早起,但比他起得更早的还有云乔。

  颜银也不是一醉酒就断片的人,相反,他会清晰记得自己醉酒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醉酒时的行为并不受自己理智控制,第二天醒来都是这幅讪讪的神色。

  早啊。人来的没那么快,你们早饭还吃鸡汤米线吗?我让你罗婶煮。

  早,云乔脸上扬起少许浅笑,他侧身继续教完季殊怎么浇水后,他走向颜银扬了扬手,我陪您去洗漱吧。

  颜银肩膀一塌,点了点头,跟上云乔走去。

  随后不久,关于他无视劝告醉酒、以及错认季殊的事情,都给云乔罗列出来,仔细探讨了一番,没有很正面的指责,只是从医学和心理学等多个层面分析颜银犯的错误。

  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颜银是真的怵这样的云乔,唠叨起来比都可怕,偏偏还能一副笑脸对着你,逻辑完整,理由充分,你想耍赖或者翻脸做不到也不敢。

  我暂时相信您了,君诺,记下七爷爷的话了没。

  云乔话落,他抬起的手腕手表上浮现一个拿着小本本的线条小人儿,朝云乔鞠了一躬。

  轻轻颔首,云乔对能帮忙他记账的君诺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