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鉴宝
��牌一看,上面果然有个“周”字,哪里还敢废话,恭恭敬敬的把玉牌送上,从额头上留下来的冷汗都不敢擦,说:“不知道周大小姐驾到,是我的错,我的错。”

  周姿晴不疾不徐的把玉牌收好,这时我才发现周姿晴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场,和我们下墓的时候完全不同。

  我也明白,她之前确实是第一次下墓,所以显得紧张,遇上事情会不知所措,现在回到现代都市里,久经商场的她,气场完全不输给任何白领精英,波澜不惊,心态稳重,女中豪杰。

  周姿晴冷淡的说:“不要给我耍什么幺蛾子,我知道你是皮商,今天我来这里只是为了你们的公平交易,要是敢在长沙诈皮,我会让你走不出长沙界,你们这些皮商在长沙的一举一动三家都掌握得清清楚楚,最好别给我耍诈。”

  霸气!

  我心里暗叫一声,对周姿晴暗中舒了大拇指。

  海爷哪还敢反驳,连忙吩咐那三个下人把我们从战国墓里搞出来的玉樽拿出来了,我接过一看,确实是之前的玉樽,没有被掉包。

  这么短的时间里想要造出一个外形和这玉樽一样的杯子来是不太可能的,看来海爷确实被周姿晴给吓到了,不敢搞小动作,否则精明的皮商绝对会随便搞一个假货来糊弄人。

  到时候就算找圈子里的前辈来主持公道我们也是没有证据的,谁能证明之前我们给的玉器不是这假货?

  幸好我机灵把周姿晴给叫来,否则这事还真有点麻烦。

  不过三家在长沙的影响力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恐怖,以前我在零陵并没有多少感触,现在接触到了才发现这么厉害。

  连周家都能让海爷这么怕,要是我以前唐家守陵人的身份摆出来,不知道这海爷会不会直接跪下磕头道歉?

  唉,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还想那些做什么,自从知道二十五年前的事情后,现在就算请我去做唐家守陵人我也不会去的。

  光荣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肮脏的手段支撑着。

  我摸着玉樽,这玉樽质地光滑,入手温软,我说:“海爷,战国时期习惯在玉器上用谷纹,您看看这玉樽腰身的浮雕,可有谷纹?”

  海爷抹了抹汗水,连说“有有有”,我又说:“您看,这浮雕乃是一条小龙,谷纹周缘还刻划出一条阴线,使之勾连。浮雕为浅,去地不彻底,沿图纹而碾磨,让人感觉时隐时现、变化多端,再加上脚座镂空的雕刻,这等工艺复杂、难度极大的玉器,也只有战国时期才有吧?”

  之前这海爷说的“工艺简单、华而不实”纯属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