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
  “念念?”

  “不喜欢被我这么叫?”

  “也不是……就是太亲密了。”

  “那你呢,要试着叫我薄还是先生?”

  余念面红耳赤,几乎是挣扎着说:“哪个都不好!”

  “那么,要叫amore(爱人)还是marito(老公)?”

  “都不要。”

  “呵,”沈薄愉悦地笑了,“算了。”

  他直接掰正了余念的脸,径直吻住她娇软的双唇,说:“看着我就好,余念。”

  沈薄的动作实在称不上是温柔,有深黑色夜幕的遮掩,他像是暴露了本性,变得愈发主动与粗暴,狠狠碾压住她的唇瓣,轻舔,吮吸,吻得又重又急,却并不会让余念不适或者受伤。

  相反的,她似有受虐心理,竟会期待这样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侵占,整个人都被他掌控在手中,抑制着一举一动。

  他的长舌从她溢出细语的唇缝挤入,撬开牙关,一路攻城略地,抵在她的上颚上,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辗转不息,至死方休。

  余念的魂魄都神游天外了,她又想抵抗,又想呼吸,眼角已然潮红,不自觉溢出某种意味不明的呢喃,反倒使得沈薄更加狠戾,怎样都不肯放过她。

  片刻,沈薄总算是良心发现,稍微放缓了速度。

  他微微粗粝的拇指抚过她光滑的锁骨,轻揉骨窝。

  “沈……”

  “别动。”他一边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双手,一边温柔哄她。

  这个男人在调情方面总是无师自通,手与唇双管齐下,很快就将她治得服服帖帖。

  余念早已没了力气反抗……

  ……

  “疼……”不知何时开始,余念才察觉到一丝痛楚,很快的,那种痛感从四面八方朝她席卷而来,使得她只能紧紧攀附住沈薄的脖颈,欲快速中止这场无边战役。

  她只觉得自己身若浮萍,在水间随波逐流、随波飘荡。

  不知过了多久,这只老狐狸才放过她,简单清理后,拥着她靥足地睡着了。

  大约就睡了两三个小时,余念已经连续做了两三个噩梦,无一不是她被沈薄抓住以后吃干抹净的故事。

  就是在梦里也不能反客为主,这是余念的人生一大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