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类型,长得很漂亮对不对?”

  玻璃箱外贴着植物的名牌,名牌竟是空的。

  阿比看懂了她的手势,笑道:“这是年初教授出去考察时弄回来的。”

  阿比连比带划,做出一个蝴蝶飞舞的动作:“这玩意儿叫龙牙花,属于蝶形花科。原产南非洲,以前我们的广州、桂林那一块儿还有不少。现在....估计也没有了。”

  曼琳再度朝温箱里望去,这花的花瓣是收拢型,远看会像鸡冠花和象牙华,但是近看之后,会被这花妖冶的血红色引得离不开眼睛。如果长时间地细看,会有液体在上面流淌的错觉。

  一片龙牙花的草丛中,只有一朵还活着,其他的已经颓废焦黑。

  两人出来后,阿比解开头罩,继续跟她解释:“后来我们查资料,发现它的确跟龙牙花很像,但是又不是。但能肯定的是,它属于蝶形花科中的一种。只是习性数据上有些差别,所以,你也看到了,就算我们反复调试,可能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好多刚长出来的都死了。”

  曼琳翻了半天的花科资料,转眼到了中午。段教授出来一看,见她还耗在这里乱翻乱看,气哄哄地把人赶了出去。

  她在街上晃了一圈,接着钻进电影院看了场几十年前的流行电影,好不容易熬到五点钟才回家。

  刚一开门,就见鞋架上隔着几双崭新的男士鞋子,曼琳掉头就走。

  某人眼睛贼亮地看到她的身影,哈哈笑着叫她堂妹:“堂妹啊,怎么看到我就跑?不欢迎我们几个大老粗嘛?”

  曼琳迫不得已地转身,几个西林军校的高材生占据了她家的客厅,正在打牌嗑瓜子。

  热热闹闹地打趣中,段辛航于楼上款款下来,手上戴着纯净的白丝手套,帽子夹在臂膀下,朝她投来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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