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敏感的胀痛和冲击让她两眼湿润。萧绎改而握住她的脖子,气息越来越近,视线于阿棠咬红的双唇上凝固着。

  前半段她还能忍,到了后半段,持续不断的深入刺激,令她细碎的喘息尖叫。水波撞到石壁上,就如她那快要被撞散的神志。这个姿势让她很辛苦,腰上酸得要命,恍惚中便换了个体位,她自己撑在石头上,萧绎从后抓着她的腰,结实的长腿挤过来,巨物在狭窄紧缩的穴口里滑进滑出。

  前面三番五次的中段和尝试,让他这次做得极其持久。

  他大概也认为她应该是彻底地准备好了,开始不遗余力地动作,以及一阵阵猛烈的冲刺。

  到底高潮了几次,阿棠数不过来,她只知道下面灌满了精液,随着鸡巴的插入和抽出,又被带了出来,散开在清澈的水下。

  萧绎说是三个月,但是就阿棠本人的感觉,觉得可能根本不是三个月。这段漫长的时间里,她除了吃和睡,规律性地锻炼,就是跟这位殿下搞在一起。以至于萧绎释放一个眼神,她的身体已经自然而然地发软、发烫,骨头酥脆,阴核骚痒。她认为自己已经可以规划到欲女这个行列之内,萧绎身上特殊的气息,干净到空灵,强大如海阔星空,只要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持续超过一分钟,她就会自动地依附过去,攀住他的脖子,献上自己的膜拜一般的亲吻。

  从理智讲,她怀疑自己中毒了。这很不对劲,这让她怀疑自己可能在下一刻,下一次,自己的灵魂就要依附于萧绎。

  她同时感受了极致的欲望快感,释放后无尽的虚脱,还有自己越来越弱的生机。

  可是每当照镜子,从客观角度来看,她知道自己变美了,皮肤几乎可以润到发光,肌理紧致,双腿的线条似乎拉得更长,无论怎么看,应该是一个十足健康的躯体。

  问题到底处在哪里?

  萧绎拨开绿植走了过来,孔雀蓝的衣袍无风自动,斜襟领口洁净整齐,边缘的暗纹涌动着流云似的暗纹。

  其实他的人没出现,属于他的气息也已经于虚空走出现了。

  阿棠的呼吸瞬间软糯下来,她舒服地、极其渴盼的望着对方,欲望如滔天的大海通天冲下,而她本人已经融为海水里的一滴水。

  萧绎于一块石台上坐下,两腿敞开,手腕却是玩味的转动中,阿棠盯着那节露出来的精瘦白皙的腕骨,目不转睛地投入欣赏。

  “阿棠,过来。”

  什么时候他开始叫她阿棠了?又是谁曾经会这样叫她?

  对,有很多人会这么叫她。段教授,伯父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