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不演了 第1节
�的,拨弄着副驾驶上垂下来的流苏。

  “不打架,不是上赶着找罪受吗?”

  “得亲眼瞧了,难受了,就死心了。”喻希敛着眉眼,她是真喜欢过唐泽宴,算起来,快十年了。

  到瑞士长达十个小时,喻希并没有时间过去了点而觉得更好受,她带着眼罩也是醒的,脑子里闪过跟唐泽宴在一起的各种片段。

  两家有联姻的意思时,唐家长辈让唐泽宴带着自己滑雪,她运动白痴一个,以前没滑过,为了多跟他相处硬着头皮点头,到场时教练还在教喻希怎么滑,唐泽宴视线扫过来说了句“麻烦”,撑着雪橇已经便滑下去,将她甩在原地。

  喻希最终没滑,换了衣服等着他玩尽兴了出来。

  唐泽宴从她面前径直走过去,“不会你就说不会,来了又不会滑,有意思吗,浪费时间。”

  那天很糟糕,比天气还要糟糕。

  换了一个人,唐泽宴态度完全不同,不是他没有耐心,是他的耐心只对自己喜欢的人。

  喻希来之前跟唐泽宴打过招呼,他大概是于心有愧,知道喻希是为什么来,便要了航班时间,承诺开车来接她。

  喻希到的时候半夜了,她没在接机的地方看到他,打电话过去也一直没人接。

  她当唐泽宴在开车不方便,隔几分钟再打过去,依然没人接听。

  喻希也算是养尊处优惯了,出入一直是有专车接送,现在是半夜,又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而身为司机的唐泽宴电话一直打不通时,她本来就跌倒谷底的情绪,有一丝崩溃的裂痕。

  等了大半个小时,唐泽宴发来信息,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让她自己打车过来。

  喻希再回,那边就像是沉海了,再没半点消息。

  她咬了咬唇,煞白的脸上多了坚决,她推着行李出机场。

  喻希听到了航班抵达的广播,推测虽然是半夜,但也应该还会有出租,只是一个人,始终觉得不安,她迟疑了很久。

  一出机场,冷空气跟着灌进来,冷白的雾气让能见度变得很低。

  喻希侧过头,看见路灯下立着高大身形的男人,虽然隔的稍远看着不是很清晰,但从轮廓以及头发肤色可以看出是东方面孔。

  男人穿着黑色的大衣,在光与雾气的缠绕下,他就像冰冷的雕塑,仿佛一直以来,都矗立在那一样。

  一辆车开径直开过来,在男人身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