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下)
�的死了吗?他不是很相信,可是她已经很努力了。在人生状况中既存在一种根本性的荒诞,也存在一种严峻性的伟大,这是一切文学的老生常谈。

  两者巧遇,天然成趣。换言之,两者都以可笑的离异自居,把我们心灵的无时限性与肉体的易消失的快乐分离开来。荒诞,就是因为肉体的灵魂超越了肉体十万八千里。谁想表现这种荒诞性就必须把两个平行的对立面玩得有声有色。

  她做到了,她很辛苦了。

  她的邻居在她长久地不出现后充当了她家园丁的角色,把那些三色堇都种得好好的,肖懿行摘下一株玫瑰的时候在想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却还要为她送上玫瑰:她可真麻烦啊。

  而故事也就到这里了,西西弗还在努力推着巨石,可他是神,不是凡人。

  凡人也坠落了,落在湖里,婆娑成一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