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孙策)练功房内阴阳功木桩凳上刚柔桩
��绸小裙。沐浴后,头发仅用一粉绢束于脑后。这是她入睡的装扮。

  大乔生了绍儿后一向早睡,她待她睡下房间无灯才敢来。

  小手提着篮子,小步跑他面前,带着着急的喘息,小胸脯一上一下。

  到了他跟前,献宝似的掀去盖布,露出个翠绿小碗和陶盅子。“你瞧瞧吧,嫩鸡肉和蜜水……我去厨房吴嬷嬷那要的,这肉是鸡腹上最嫩处的肉,这蜜是北方来的槐花蜜,小蛇会喜欢吗?”她说的兴奋小脸微红。

  孙策这才想到自己随口胡诌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兰儿竟全信了。

  见他全是汗,兰儿从怀里掏出白绢手帕给他。孙策接过,那绢儿还带着她体温幽香,那丝滑也像极了她的肌肤……

  擦完她又接了回去。欲放回怀中,孙策就看着那带着他汗水的手帕被她揉着捏着。

  “咦,这是怎么的?”兰儿忽然看那绢上点点红印,是血渍。忙来碰孙策的手,喂蛇也顾不得了,两只大手又大又长满是厚茧。摊开来,掌心指尖方才被那木桩子划出许多细痕。伤口处,还扎入许多木屑。

  “无妨,那新木人桩不合手,不算伤,都是小口子。”孙策见她满脸着急,心里暖暖的,出口柔声安抚。

  “这可使不得的,木刺埋肉万一化脓了怎么办?”她心性顽皮,栏杆、柱子、席子上木刺的亏没少吃。她拉他手臂让孙策坐于木凳上。

  兰儿端来烛台,从脖颈里取个荷包出来,翻开领子白嫩弧状胸前若隐若现。从荷包里取出一枚银针,女儿家针线随身是常有的。堂堂孙伯符就那么坐着任她摆布。

  两相无话,她捧过他手去,一脸正经,模仿娘给她挑刺的样子,仔细端详,软嫩粉白的柔荑闪着银针轻柔挑去那黑刺。

  指尖上被银针挑出了血来,她也学着娘,拉他的手,将他的手指送入口中轻轻吸吮,口内粉嫩小舌舔那伤处……

  耳畔是他抑制不住的重重吸气,小乔忙松口,问“可弄疼你了吗?”

  回答的是哑得冒着烟气的声音:“不疼,兰儿的小舌很软……”

  兰儿放心了,一根一根粗长手指挑去,也便一根一根依样吮吸过来。

  眼见着孙策呼吸愈来愈重,目光几要喷出火来。

  挑刺完毕,收起荷包。小乔见孙策异样,一愣:“姐夫怎么了?”

  孙策拉她小手置于腿上:“小蛇闻着肉香,雀跃难耐,让我极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