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凭栏看月生_13
��伤,但毕竟是没死,于是依然一切大体如旧,只是因为杨九晨的身体,闹洞房和洞房花烛夜显然都要省了。

  也因为这,宴席上便有喝醉的粗汉小声说着,若是这杨大掌门不行了,他们自然是愿意代劳。

  酒宴进行到小半的时候,墨岘已扮作醉酒,回到了截云派安排给他们的厢房休息——当然是通铺的厢房。不过他自然不是回来睡觉的,待那送他到厢房的弟子离开,墨岘已经轻手轻脚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我正想把我两只手挠烂了orz,但理智告诉我越挠越痒tat,所以只能忍着,最好碰都不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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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09逃亡 ...

  墨岘如同一只灵猫一般悄然无声的趴在房檐上,白日里蓝黑色的衣裳,如今在夜里就与黑色没什么不同,如今他趴着不同,几乎与身后的夜空融为了一体。

  墨岘原本是想摸个“舌头”,好问出七师兄的下落。但他已经在这趴了快一个时辰了,从他所在的这个地方走来走去的截云派弟子,不算那些成群结队的,单身一人少说也有十一二人,但墨岘却一直没有动弹。

  并非是因为那些来往的弟子都好巧不巧的是墨岘的熟人,墨岘往日的情谊没有动手——就算是都是熟人,墨岘对这些人也无丝毫的情谊。而是因为墨岘手太生……

  按理说以墨岘的武功,这些人都是手到擒来。但过去墨岘的战斗经验,基本上他的敌人都是野兽,唯一和他动过手的人类,只有鬼医,那还是教导武艺所需要的正常切磋。所以,墨岘绝对是一个理论经验丰富,且装备精良(内力武功)精良的菜鸟级江湖人物。

  他从潜出厢房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计算着怎么抓一个舌头,趴到房檐上的时候,依旧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当看到截云派的弟子,从他这个房檐之下走来走去时,墨岘就在想着该从背后袭击,还似乎从侧面袭击?该点了穴道,还是捂住口鼻?该把人拖到房后的阴影里呢,还是直接拎去废弃的枯井边?

  他还没算计好,人都已经走过去了……如此恶性循环,一直到现在。

  不过墨岘总算也知道自己再这么下去,趴到天亮,甚至趴到被人发现,都抓不着舌头,更别说是找到七师兄了。

  但终于又有一个落单的截云派弟子走过的时候,墨岘干脆牙一咬,心里默念着“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想”,飞身扑了下去。

  那弟子只觉得身后一阵两份吹过,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已经是身上一麻被点了穴道,下一刻整个人就已经腾空而去,待停下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在一处屋舍与院墙的夹角无人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