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硬了,我不脱你怎么办?(微h)
 老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继而颤巍巍的手指了指钟表,“你爷爷,还没回来。”

  徐染放下书包,拿了伞往外跑。

  垃圾场只有一盏路灯,雨丝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细密。周围一片黑,路灯下有一把伞,伞下躲了两个人。

  老人大口大口的喘气,一旁的容青池吓得面色苍白,她喊了两分钟救命都没人来,她不敢乱碰老人,脱了自己的外套垫在地上,把老人放平,撑着伞等徐染来。

  徐染见状直冲过来,做了紧急措施,接着把老人抱上三轮车,容青池坐在车上撑伞。

  他爷爷这是老毛病了,徐染和奶奶处理起来还算顺手。

  她被徐染赶出去,蹲在院门下躲雨,打探着这处想象之外的地方。

  三间平房就是徐染的家,没有空调,没有电脑,连冰箱都是淘汰的款。所谓的客厅摆的是颇有年代感的八仙桌和长凳。

  校草没有爸妈,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是个低保户。

  这在华高应该是惊天大秘密吧。

  爷爷半个小时后醒来,徐染松了口气。老人从床头柜摸了个创口贴递给他。

  徐染接过,以为爷爷哪里摔伤了,撩起他的衣袖准备检查,爷爷推开他的手,指了指外面。

  容青池蹲的脚麻,起来跺了跺,一回头,徐染站在身后。

  “你爷爷没事吧?”容青池问。

  徐染答:“没事。”

  容青池往前迈了一步,打破安全距离,“那我们来聊聊我们之间的事吧,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睡?”

  院子里的是白炽灯,昏黄幽暗,薄薄的灯光虚拢着两人。

  “你受伤了。”徐染转了个话题。

  容青池抬手,手腕外侧大片刮伤,她不遮不掩,如实道:“收纸板箱的时候伤的。”

  她蹭伤了一大片,徐染捏在手上的创口贴忽然变成一张废纸,一无是处。

  徐染抬脚往外走,“我带你去医院。”

  她拦下他,把他推到围墙上,伤口贴上他的唇,“不用去医院,你舔舔就好了。”

  容青池怕他不会,特意亲身教学,她的小舌攀上他的喉结,双唇包裹住,轻含了一口,她的舌尖带着舌根上下游走,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跟着上下滚动。

  这次他的理智被她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