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瘾
  室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的光亮描绘了周围的轮廓。

  “乖,腿张大点”,季远野伏在她身上,声音很轻,温柔得几乎要溢出来。

  江窈呼吸困难,皱着眉头想要看清他,只是光源在他身后,她什么都看不见。

  双腿机械地顺从指令,肉棒在体内冲撞着,淫液失禁般淌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随着呼吸越发急促,季远野调整了仪器浓度,呼吸骤然顺畅,脑内大量分泌的多巴胺带来了无以复加的快感。

  “痒”,江窈收缩着穴肉,含着肉棒想要去挠到那个点,感觉像在小穴里,又像在胸部,又像是从大脑里发出来的。

  季远野用力一顶,龟头顶开了宫口,大力地搅弄着不断喷水的甬道,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着,“哪里痒?”

  “不知道……”江窈胡乱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按着贴在身体上的小珠子,略微刺痛的酥麻感遍布全身。眼泪不断地往下掉,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只是一个劲的喃喃着,“好痒……”

  细微的电流刺激着江窈身体的敏感点,大脑在持续的兴奋下变得近乎疯狂。她紧紧地抱着季远野,极力扭动下身去迎合那根粗长的巨物。想让他肏的更深些,让穴肉被撑到极致来扼制那种痒意。

  季远野痴迷地看着那张失神到淫乱的小脸,他爱死了这种濒死的苍白里流露的渴望,像是他们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仍然交融着,谁也不会离开谁。

  他朝圣一样虔诚地亲吻着江窈,舔舐着她的眼泪,微咸的苦涩也是至高无上的的美味。

  他含弄着她的唇瓣,夺取她口中的氧气,明明无法承受她死去的绝望,又想让她死在自己身下。

  无法呼吸,江窈忍不住推开他。

  余光又看到了那个结痂的伤口,季远野像是突然变了个人,怨恨而血腥的目光凝视着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胯下使了狠力,一下一下的撞击这个不堪一击的身体。

  “啊……”江窈慌乱地拱起身,拼命的抵住那个骤然暴戾的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五脏六腑几乎要被颠碎了,“哈……太大力了……哈……子宫要被顶开了……”

  季远野顿了顿,红着眼看着她,“你不是想死么?”

  “我肏死你,好不好?”

  声音依旧很轻,却是冷的。心脏有一瞬的停滞,江窈的手垂了下来,攥着床单稳住起伏过大的身体。

  滋长开来的恐惧侵袭着大脑,与强烈的快感糅合成一种难言的情绪,作用在痛苦上变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