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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陆析说,你又拒绝参加了班级聚会?”

  “没关系不想去就不要去了”

  这句是真心话,他巴不得把她藏起来,挂上“陆禾专属”的牌子,闲人免观。

  多半时候都是陆禾自说自话,纪得哪抵得上英商辩论队长的口才。

  不过她识趣,说不过就会住嘴,不接招也不服输。

  陆禾知道她的小心思,只是甘之如饴。

  她睁大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不费唇舌,与他而言,就已是千语万言。

  但有件事情,纪得失算了。

  12岁那年,海棠花开的季节,明眸皓齿的小姑娘脆生生让男孩给树道歉时。

  什么辩论队长,什么巧舌如簧,什么能说会道,任他再拔高的人设都已然细碎成一地莽撞。

  陆禾就这么无一点招架之力,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输给了她,还赔上了整个明媚的青春年少。

  从此梦里都是海棠树,以及少女轻盈转身时,衣角扬起的清澈弧度。

  又到一年暑假,陆禾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球”了,坦然放弃足球这一项排第一的运动爱好。

  顶着训练的幌子,开着足球队长的空头支票,大摇大摆地坐在纪家花园和某位少女套近乎。

  时间真快,才两年功夫,小姑娘的眉眼都长开了。

  原本懵懂天真的脸,凭空添了一份淡然和煦,柔美优雅,周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少女香。

  “咦,你是用了什么香水啊。”

  话没经大脑过滤,迫不及待便脱口而出了,想拦都拦不住。

  配合着一脸享受,闭着眼睛的表情。

  纪得像看怪物一样,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没有。”

  她给了明确答案,便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习题上,不再理会他了。

  陆禾悻悻然,尴尬的挠头,他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无脑又变态。

  自碰上她起,这种毫无章法的洋相出得还少吗。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陆禾暗自宽慰自己。

  眼睛瞟到她手里的期末考卷,赶忙岔开话题。

  “这次又是年纪第一吧,有不懂的错题可以问我哦,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