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一个


  他的欲望在这五年一直是压抑的。

  唯一有一次,还是融资失败,他借醉装疯,手下下了狠劲,第二天叶时身上青青紫紫,叶时没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有点疼,陆望舒便再也不敢这样了。

  但在此后的性爱中,陆望舒经常要靠回忆那一天叶时在他身下眼圈红红的孱弱样子,才能发泄出来。

  那一天的叶时像一个易碎的娃娃,让陆望舒更想打碎她。

  平时在床上,叶时连叫都不怎么叫,只有舒服极了才哼哼两声,十足良家妇女,但不好意思,陆望舒也不爱这一卦。

  想再多也无用,说到底他不爱叶时,怎么都不爱。

  这头陆望舒喝的迷迷糊糊睡着了,那头叶时和郑洵的夜生活才开始。

  虽然订婚宴以后两个人很累,但并不影响郑洵先生的性质。宾客走的七七八八,郑洵开车把叶时带到海岛最偏僻的花园。

  他先是给了叶时一个绵长的舌吻,然后脱光了叶时的衣服与珠宝。他让叶时下车。

  海风里,月光下,她穿着细跟闪亮的高跟鞋,身上一丝不挂,月色流淌在她绸缎一样的皮肤上。她是诱惑水手的海妖。

  水手郑洵早已经一柱擎天,却还要逗逗叶时,看叶时有些不安于暴露在这样的环境下,而左顾右盼,频频用求饶的眼神看向他,他开心的厉害。

  最后他恩准叶时上车的时候,叶时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凉气,郑洵粗暴的掰开她的两条腿,借着月光,发现那里闪着水光。

  郑洵眼睛红了,忍不住骂了句,“操!这你也能发骚!下次叫几个人一起操你!”

  上了车叶时身上也暖和了,浑身上下舒服的厉害,眼睛湿漉漉的看他,满是情欲,她伸出中指不紧不慢的揉着阴蒂,另一只手掐着自己已经起来的乳头,问他,“舍得吗你!”

  打桩机郑洵开始工作了。车内空间太小施展的不痛快,他把叶时抱到后座,让她坐在自己的几把上,看她自己动。

  叶时体力不行,动了两下就哼哼着不愿意动了,好老公好哥哥的求他,打桩机任劳任怨的向上挺腰,两会才把叶时喂饱。

  两人吸着烟享受事后的美好时光,叶时才懒懒的说,“今天陆望舒来了,讲了一堆话,听得人心烦。”

  郑洵很郑重地看着她,“打算结婚吗?”

  叶时很诧异看了他一眼,“当然,不然订婚为什么?订着好玩的吗?你不想娶我了?今天看到老情人心痒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