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浪起弄春宵
格外敏感,眼见事态正往不可描述的地方发展下去,身下的小穴却紧涩难入,让男人寸步难行。

  也真是可怜了陆南屏有那么个莽撞的大哥,到底是功力不够,以为做了前戏就会哄得娇人玉门大开。

  何曾细想当下是陆南屏的第一次开苞,同勾栏院里跨开大腿就能流淫汁的女子自是不同的。

  白璧无瑕的穴口也因张易的胡乱搓弄而磨得干涩发红,生生把先前吐出的汁水都收了回去。

  月上中天,房内明明灭灭,随着男人沙哑的低吼而平静下去。什么也听不见了。

  陆南屏在一阵黑暗中慌乱抓取着,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美人浑身汗津津地坐在陌生的床边,碎发也全数浸湿着贴在额前,撑起沉重的眼皮打探着四周,一切静默如常。

  窗缝中透来的夜风让刚刚发了一身虚汗的陆南屏感到微冷,可脸上却烫到不行。

  梦中女子因狼吻而湿漉漉的嘴唇此刻却发干起皮。在确认真实后,方才抚着发烫的胸口,无悲无喜地道了一句:“原来…是又做梦了。”